從星期天開始兩更維持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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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玨泡在溫暖乳白的泉水中,覺得全身的皮膚都在叫喚著舒服,從內心覺得愜意。
胡夫人跟蔣夫人說著話,邊從水上漂浮的托盤中拿起瓷瓶。
“這是我自己釀的梅子酒,嫂子你來嚐嚐。”說著胡夫人就倒了一杯放到蔣夫人的手上。
因為泡著溫泉,蔣夫人常年蒼白的臉頰上多了兩朵紅暈,看起來健康了許多。
蔣夫人看著那泛著琥珀色的酒液,眼中閃過一道渴望,可還是推拒了。
“娘,喝一杯沒事的。”蔣玨湊在一旁勸阻道,這種酒反而養身。
蔣夫人還是有些躊躇,因為身體的緣故,她很少喝酒。
“娘不喝那我就喝了啊。”蔣玨說著從胡夫人的手中拿過酒杯,直接喝了下去。
“玨兒真是有我的風範啊。”胡夫人大笑著說道。
蔣夫人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還以為她聽話了許多,沒想到還是這麼的頑皮。
蔣玨細細品味著那個泛著梅香的酒,“娘,這酒好好喝哦,甜甜的酸酸的。”說著,蔣玨的臉卻是越來越紅,一雙杏眼已經迷離了。
“這孩子。”蔣夫人搖了搖頭,讓容媽媽將她抱了起來,“容媽媽你先送玨兒回去睡吧,我跟胡夫人說會話。”
容媽媽點了點頭,拿披風將已經暈頭轉向的蔣玨包好,便抱著她往回走。
此刻溫泉中隻剩下了蔣夫人和胡夫人。
胡夫人細細的品著酒,她看了眼蔣夫人,直接遞了一杯過去。
蔣夫人終究還是接了過來,一口吞到了嘴中,雖然有淡淡的酒味,但她並不討厭。
“嫂子是有心事吧?”胡夫人敏銳的說道。
蔣夫人澀然一笑,“是啊,你都看出來啦?”
胡夫人點了點頭,“雖然我是大大咧咧的,可是到底比他們男子要懂女人家的心事。”
蔣夫人頭仰著看著星空,“我這身子,怕是無法等到玨兒成親了。”
胡夫人眉頭一皺,拍了拍她:“嫂子,你心思越重,對身體越不好。”
“我也明白,可是我這性子從小就這樣,這麼多年來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答應我家老爺嫁給他,可是我這身子隻能給他留下玨兒,到底不能給他留下兒子。”蔣夫人情緒低落的說道,沒有兒子是她的悲哀,也是她的無奈。
“嫂夫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胡夫人仗義的說道。
蔣夫人微微一笑,看向胡夫人……
蔣玨等到慎言給她蓋好被子,將帷帳放下來,她就睜開了眼睛,剛才確實是有些醉意,可她隻喝了一杯,自然是醉不到哪裏去的,而且出於對那個人了解,她想今晚應該有位不速之客。
很快夜就靜了,蔣玨都聽到了容媽媽打呼的聲音,就在她等到都要睡著的時候,她聽到牆上的那扇窗戶被打開的聲音。
“少爺啊,這到底是位姑娘家的房間,咱們這麼進來,要是被夫人知道咱們就慘了。”一男孩膽怯的說著,蔣玨都聽到了他的聲音已經抖的不成樣子了。
“你閉嘴。”這霸道的聲音自然是胡駿的。
胡駿輕手輕腳的走在房裏,手裏拿著一個布袋,布袋抖動著,一看裏麵就是有件活物,他的臉上滿是緊張的神情,看來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蔣玨其實早已從床上起來了,站在角落裏,看著胡駿將帷帳打開,直接將那樣東西扔到她的床上。
蔣玨看著他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暗歎了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那她也不客氣了。
“啊!有賊啊!”尖銳的叫聲在房裏響了起來,容媽媽一聽到聲音就立刻衝了進來,而慎言和慎行也衣衫不整的衝了進來。
“好你個賊,看我的厲害!”容媽媽看著房中那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劈頭蓋臉的就打了過去,慎言和慎行堵在門口,蔣玨知道容媽媽的手腳是有多重的,這時候胡府的人聽到聲音早已趕了過來。
蔣玨這才驚訝的說道:“這不是胡哥哥嗎?”
容媽媽喃喃的問道:“胡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