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衣聽到這哪裏不明白唐淵是在借自己譏諷國子監的那邊眾人,雖然她的心裏對於唐淵借自己來譏諷國子監很是不滿,但是剛剛唐淵已經答應了她將那首詞送於她,所以也不好說什麼,輕輕的對唐淵施了一禮就回到旁邊,命令隨從的幾個侍女將唐淵剛剛吟誦的詞譜入宮尺之中。
但是國子監這邊的學子們就不一樣了,他們沒有想到唐淵竟然當著這麼多的人譏諷他們國子監的學子,一個個臉上怒容滿麵但大家都沒有辦法,隻是憤怒的望著站在台下盈盈自得的唐淵。
誰讓他們這群人都是不學無術的官宦子弟,平時調戲調戲良家婦女還在行,但是要他們作詩寫詞那可就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所以隻是在那個個低著頭喝著悶酒,大家都不說話。
樓上雅間上的劉文康和唐寅幾個人也是一樣的,章丘滿臉憤恨的道,“瞧他那得瑟的樣子,老子恨不得下去痛扁他娘的一頓,老子平時最瞧不起這些書呆子了,唐兄,你就不能想想辦法,你可是我們幾個人中才學最好的一個。快點,不就是一首詞嘛,把那小子給我比下去,晚上我請你去麗春院逍遙快活。”
聽到章丘的話唐寅一陣白眼,心裏更是氣憤,說得輕鬆,你以為那麼好做的。還有什麼叫你請,本來就是你請。
“你要是能將那混蛋比下去,老子請你逛一個月的青樓,怎麼樣?”
唐寅顯然也是對唐淵的譏諷氣得咬牙不行,所以說話也帶有狠勁,平時最小氣的他竟然狠心說請逛一個月的青樓,可想而知他現在有多麼的憤怒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那唐淵的詞確實不錯,自己雖然自負有些才華,但是那家夥明顯是有備而來,自己平時盡是跟著你去逛青樓,哪有什麼心思去弄這些,現在要自己這麼短的時間現作一首,這不是明顯的欺負人嘛!
“額……我要是行,還要你說啊,真是的!”章丘一臉恨其不成才的樣子對唐寅道,“哼,”
“楊兄,你讓我怎麼說你的好。”
就在唐寅和章丘苦悶不已的時候,他們倆這個時候見劉文康不知何時抓著滿手油膩的楊漣恨鐵不成鋼的痛恨道,“媽的,人家金陵書院的人都快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了,你還有心情吃。”
其他兩人也是麵露不善的看著楊漣,楊漣被他們實在是盯著不好意思了,他也聽到了下麵唐淵的話,訕訕的笑著將手中的一隻鴨腿放到桌子,“嘻嘻,你們也知道我不擅長這些舞文弄墨的,隻好化悲憤為食欲了,劉兄這鴨子真的太好吃了,要不你也來一個。”於是將剛剛被自己啃了一半的鴨腿遞給滿臉黑線的劉文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