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你不要胡扯了,就楊漣那德行,難道我們還不了解嘛?你說他將金陵書院的唐淵打敗了,騙鬼去吧,老子反正是不信。”
“哼,李軒宇,你還別不信是,昨天可是很多的人都在場的,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去問問其他的人。”
通過對原來的那個楊漣的記憶了解,楊漣知道這個李軒宇跟自己素來是不對路。最主要是因為李軒宇是李洵的堂弟,而李洵向來是瞧不起他們這一群人的,所以李軒宇聽到章丘今天一大早就在國子監裏宣傳楊漣昨天的英雄事跡自然心裏不爽,於是就站了出來對章丘進行反駁。
“嗬嗬,大家今天怎麼都來得這麼早啊!一大早就這麼熱鬧。”楊漣好像是沒有聽到章丘他們爭吵似的,站在門口笑嗬嗬的對眾人打了聲招呼,就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楊漣,章丘這廝說你昨天在望江樓打敗金陵書院的唐淵,是不是有這回事?”
“是啊,是不是真的?”
“快給我們說說吧?”
“哼,大家不要被他騙了,說不定在哪抄襲來的些詩文,在望江樓賣弄。大夥可別忘了,前段時間楊兄可是去城北幹了回竊玉偷香的愜事啊,你們說這樣的家夥能做的出那麼好的詞來嘛,反正我是不信。”
就在一群國子監的學子們上前七嘴八舌的向楊漣詢問昨日的事情的時候,就聽見李軒宇坐在那不陰不陽的對眾人說道,“李軒宇,你小子有膽子的話就將剛剛的那句話在說一遍!”
章丘聽到李軒宇在那對國子監的學子們暗指楊漣前段時間的偷窺王寡婦的事情,讓他如何能不怒,一雙肥膩碩大的雙手緊緊的將李軒宇的衣領,一雙眼睛立時瞪得比銅鈴還大,惡狠狠的盯著李軒宇喝問道。
“章丘,你想幹嘛?還不放開?放開我,放開我……”李軒宇被章丘這廝勒的差點緩不過氣來,小臉漲的通紅,他的整個身子都被章丘抓起提在了空中,雙手使勁的想搬開章丘的那雙肥手,嘴裏慌亂的對章丘喝問道,章丘哪裏會理會李軒宇的喝問,在他的心裏楊漣就是他的兄弟,特別是經過昨天的事情,讓他對楊漣更是佩服萬分,雖然他平時喜歡胡鬧,不學無術,但是他卻是個很講兄弟義氣的人,現在自己的兄弟被人當眾羞辱了,自己自然要站出來,所以他也不理會李軒宇,仍是惡狠狠的盯著李軒宇,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李軒宇,你有種就將剛剛的那句話給我再說一遍。”
雖然被章丘勒的快有點喘不過氣來,滿臉憋的通紅,但是李軒宇嘴裏仍是強言道,“他自己做了,就不要怕人說,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哼,你再敢胡說,信不信老子今天宰了你?”章丘聽到李軒宇的話,更是氣的不行,滿臉的肥肉亂顫,雙目欲噴火的對李軒宇說道,“好了,章兄,還請你放開他吧,我楊漣自問行的正坐的端,沒有什麼怕人說的,他要說就讓他說吧。”
這個時候楊漣害怕章丘還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做,但是兄弟卻是不能做的,所以楊漣麵無其事的上前對章丘勸道。
“可是,他……他剛剛羞辱你……”章丘有些愕然的對楊漣呐呐的道。
“算了,放開他。”楊漣仍是麵無表情的對章丘道,“哼,算你小子走運!”章丘看楊漣仍舊是那副表情,也不好再說什麼,一雙肥膩碩大的雙手狠狠的將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李軒宇扔到地上,就氣衝衝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楊漣也不理會眾人看自己詫異的眼神,好像是說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好相與了?徑直走到被扔在地上吃疼不已的李軒宇麵前,微笑著蹲在地上將被扔在地上的李軒宇扶起來笑問道,“不知李兄哪知眼睛看見我去城北幹了竊玉偷香的事情來?”
“哼,你自己做了這麼有敗風俗的事情,難道還不敢承認?”李軒宇一開始見楊漣勸章丘放開自己,現在又是一臉的笑意的將自己從地上扶了起來,自然以為是楊漣怕得罪了自己,心裏自然是也不會害怕,但是想到剛剛章丘讓他在所有國子監的同學麵前丟了臉麵,讓他對楊漣更加的仇恨,將楊漣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甩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滿臉鄙夷的對楊漣道。
“嗬嗬,李兄還沒有說那隻眼睛看見在下做了竊玉偷香的事情來呢?”楊漣好像完全沒有看見李軒宇眼睛中的鄙夷之色,對李軒宇甩開自己的手也不生氣,仍是一副笑嗬嗬的老好人樣子對李軒宇問道。
但是熟知楊漣個性的章丘還有昨天幾個在望江樓的學子們知道,楊漣越是這樣一副笑嗬嗬的模樣,那表示他越是生氣,後果越嚴重,昨天杜子寧和唐淵慘痛的例子可就在眼前啊,所以大家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仍覺得楊漣好欺負似的李軒宇。
特別是章丘兩隻眼睛瞪的比剛才還要大,剛剛還對楊漣勸自己放開李軒宇而不高興,現在則是滿臉壞笑的一會望著楊漣一會望著李軒宇,心裏默默的對著李軒宇默哀。同時心裏也不禁無限的感慨道,“楊漣以前好好的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什麼時候變成了這麼有心計的陰險小人了,看來李軒宇你小子要倒大黴了,對上我,最多是肉體上的傷害,但是對上楊漣那可就是你心裏的夢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