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長生宗派係道德感極強,尋常偷盜殺伐的事件極少有長生宗弟子沾染,反而從案例統計多半是為情所困”
“嘿嘿,告訴你個內幕吧,原本真知會製定的通用法裏,情感糾葛的事件不被算進罪行裏,反倒是長生宗自己的主事代表,強烈要求在通用法中加入相關條款!其實我手上就有當初那位長生宗主事勾搭上門下孫兒輩弟子的把柄哦,想不想聽聽詳細過程?”
一眾死囚猜想紛紜之時,終於有眼尖的人現,靈棲身上並沒有戴著禁製道具!
“難道她是管理員?呼呼,那就有意思啦,調戲管理員可是這黑牢中為數不多的趣事之一,今真是走運。”
這個猜想被提出來,死囚群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放鬆下來。
管理員沒有執行死刑的權利,或者即使他們能夠殺人,千層以下的死囚原本就已經對生死看不在乎。
反倒是能夠看著那些不諳世事的管理員,目睹黑牢底層許多想都不敢想的扭曲規則,臉上露出崩壞的神情,乃是極大樂趣。
莫近期的管理員大多數都是曆練的年輕人,就算早些時候,一些資深老成的管理員,到這黑牢底部收集情報,也被死囚們捉弄得屁滾尿流。
更別眼前的這位“管理員”,看衣著是屬於心地最高潔,最真的“長生宗”出身,看舉止樣貌更是是清雅高傲的大姐一類
受於禁製道具的限製,眾死囚們當然做不出什麼真正出格的事實。
不過做出些不堪入目的東西讓其直視,出些顛覆觀感的東西讓她聽到,卻是攔不住的。
此等雲端上品的妹子,如果能在其潔白無塵的心靈中抹上濃重汙穢的一筆,狠狠弄髒她對萬物認知,簡直是完美享受!
甚至有些死囚已經從這類行為中感受到比真正實槍實彈的犯罪活動中還要**的興奮點,對任何這樣的機會都樂此不彼,朝思夜想。
所以了,僅僅是短暫的沉默後,死囚眾人群裏爆出新一輪的狼嚎,尖利的口哨此起彼伏,簡直開了鍋。
就連先前作為眾人焦點的花同眠,也瞬間轉移了興奮點:
“不打了不打了!誰要跟你這醜男沒完沒了地折騰仙子請留步,在下夢劍閣花同眠,敢問仙子芳名?”
這滿身斯文的公子,據對戰的侏儒所講,並不是真正的仙道劍派弟子,而是屬於鬼神會的一個名為“夢劍島”的門派。
但現在他口口聲聲是來自夢劍閣,雖未明出身派係,但言談舉止都引導別人往長生宗的方向靠。
卻見靈棲並未理會死囚眾的任何挑逗,隻是踱著步,走到最開始那個被侏儒啃得極慘的大漢身邊,蹲了下來。
背後又是一陣口哨聲:
“妹妹你這一蹲真風騷,長生宗手段,可見一斑!”
“噓哈哈哈,花花哥把妹把到了床腳上,人家喜歡的是又粗又硬的漢子,你這白臉妹子瞧不上!”
“人家糙漢子,沒了半個胳膊半扇肋骨,都能得到仙子垂青,我有秘法,把他四肢都砍掉,血液全部供給一支,包你飛上雲巔!”
然後在群狼們的圍觀下,靈棲撿起了光鎬。
她凝視光鎬片刻,眼中有了神采:
“此鎬是以純正的生命元氣流,比我靜坐吐息方便多了,更別這陣法內部元氣稀薄,硬著頭皮打坐也事倍功半。”
她將光鎬一刃,篤定地戳在肩窩一個穴位處。
脈衝不絕的光刃氣流,與皮肉接觸,出滋滋嗡嗡的振動聲。
“嗚嗷嗷嗷嗷,妹子喜歡道具!長生宗真會玩,是不是門派裏太寂寞了?按摩肩膀有什麼好玩的,叔叔我來教你更棒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