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雖然這句話用在讚揚與批評中不甚恰當。但也說明了如果麵對不友好的人,而且此人言語行人極其惡劣,那麼不妨適當的對其進行教育、教訓,讓他知道並不是所以人都可以容忍、縱容他,也要讓他懂得尊重別人的重要性。
詩人歌德有一次到公園散步,不巧在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小徑上,碰見一位對他抱有成見並把他的作品批得一文不值的批評家。狹路相逢,四目相對。批評家傲慢地說:“對一個傻瓜,我決不讓路。”歌德麵對辱罵,微微一笑道:“我正好和你相反。”說完往路邊畢恭畢敬的一站。頓時,那位批評家的臉變得通紅,進退不得。
雖然批評家的言行是粗野失禮的。然而,歌德既沒有氣極敗壞地以謾罵反擊,也沒有吃啞巴虧,而是接過對方的話頭,以禮貌的方式,給以巧妙反擊。既教訓了對方,維護了自己的尊嚴,又體現了他的高雅風度。這就是一種成功的反擊形式——反唇相譏。這種反譏往往能抓住對方汙辱性話題、機智地加以改造,運用具體豐富潛台詞的話語,回敬給對方,簡練而精巧,文雅且有力。顯然,這是一種具有交際價值的以防衛為主的語言表達方式。
我們日常在運用這種方法時,首先,可以針對對方的譏諷攻擊之詞,運用點睛之語,點明事物的本質、問題的要害,“撥亂反正”,使真相大白,使對方陷入他自己營造的不利境地中。
其次,有些人常常用不雅事物作比,譏諷、貶低別人的人格。遇到這種情況,你不妨采用同樣的思路,以“作比”對“作比”,給以對方反擊。
達爾文提出生物進化論後,赫肯黎竭力支持和宣傳進化論,與宗教勢力展開了激烈的論戰。教會詛咒他為“達爾文的鬥犬”。在倫敦的一次辯論會上,宗教頭目看到赫肯黎步入會場,便罵道:“當心,這隻狗又來了!”赫肯黎輕蔑地答道:“是啊,盜賊最害怕嗅覺靈敏的獵犬。”赫肯黎用短短一句話就有力地回擊了對手。在這裏,敵對雙方都運用了比喻的方法,然而,赫胥黎巧妙地把兩個作比物聯係起來運用“盜賊怕獵犬”這一人所共知的常理,暗示宗教頭目與他的現實關係,從而戳穿了宗教頭目的醜惡本質和害怕真理的麵目。
用“作比”方式反譏對方,往往是利用事物間的相克關係,或相連關係,附加上自己的思想感情,壓倒這些不友好的人,達到批駁對方的目的,若用得恰當能產生強烈的諷刺意味和反駁效果。
另外,還有一種就是當對方蓄意製造出一種使人難堪窘迫的局麵時,最好的自救方法莫過於把對方也引入這一局麵之中,讓其自食其果。
一天,英國戲劇家蕭伯納正坐在沙發上沉思,坐在他旁邊的美國金融家對他說:“蕭伯納先生,如果您讓我知道您正在思考什麼的話,我願意給您一美元。”“啊,我的思考一美元也不值。”蕭伯納說,“我所思考的正是你。”金融家想以一美元來取笑蕭伯納,蕭伯納“接過”這廉價的一美元,設計了一個圈套,把它與金融家串聯起來,使金融家成為被戲弄的對象。
詩人海涅是猶太人,有一天,兩位年輕學者對海涅說:“你知道在塔希提島上最引起我注意的是什麼?在那島上,既沒有猶太人,又沒有驢子!”海涅聽了,冷靜地答道:“不過這種狀況是可以改變的,要是我倆一起到塔希提島上,那時情形將會怎樣呢?”年輕學者麵紅耳赤,無言以對。這也是一種引入,把雙方都引入其中,就會形成相反的局麵。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與人為善沒有錯,但總有些人將他人的和善,平易當成懦弱、好欺辱的表現,並時不時的將他作為自己嘲弄的對象,以證明自己的高明,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妨壓住自己憤怒的情緒。以輕鬆的態度和幽默諷刺的語言反唇相譏來代替嚴厲的批評,使對方進入到他自己設定的圈套中,讓他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