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大漢自恃人多,哪裏會將周真二人放在眼裏,隻見那領頭的漢子猛一揮手,立刻就從四麵圍過了十幾號人。
這名領頭的漢子心知麵前這兩人有些本事,但是他並不如何看在眼裏,相反,這時候,他也有了一絲教訓麵前二人的想法。
雙方互相看著對方,各自把對方放在了第一等的位置,但終究是誰要更低一籌,則是需要實力來驗證了。
周真見他如此,心中暗怒,他毫不將這十幾人看在眼裏,隻是給赤血大長老投去了一個眼神,赤血大長老雖是傀儡,但這血儡術的奇妙之處便在於此,這種秘術造出的傀儡,雖然已經沒有了本身的意識,但是還是保留著智慧,從某種層麵上講,這種血儡術並非抹殺,而隻是一種比較奇妙的手法,將人的自主意識給消除而已。
赤血大長老身在赤血多年,手段倒是層出不窮,但見他向前一步,兩手左右一揮,頓時就飄起一陣紅風,這紅風刮過十幾人的身體,十幾人最初隻是抱著看戲的心態,對二人多少有些不屑。
紅風刮過,十幾人頓覺身上發熱,鼻間發漲,不過數息時間,幾人竟發現自己的鼻中淌出了鮮血。
這鼻血最初是淌出一絲,十幾人心下暗驚,但也都不在意,他們並未發覺有什麼不適,但是旋即這鮮血淌出更多,嘩啦啦簡直成了兩條血柱,人體鮮血也就那麼點,哪裏經得起如此流逝?十幾人當即就搖搖晃晃起來,臉色逐漸轉白,這血如果再這麼流上幾息時間,幾人將必死!
周真見收到滿意的效果,便是點頭示意,赤血大長老再次揮動兩袖,這次則是刮起一陣輕風,此風,無色。
十幾人狂噴的鼻血這才止住,隻是這時他們各自驚駭欲絕,體力大耗,都一個個軟倒在地,再不能動彈了。
當先的領頭漢子到底有些本事,適才那一陣紅風,居然是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傷害。
“什麼狗屁東西!你居然敢用毒?”領頭漢子神色憤怒,抄起一拳,猛地就向周真砸去,他這番出手也是留了心眼,從始至終,這發號施令之人都沒有出過手,這給他一種錯覺,兩人之中,也隻有那老者頗為棘手,而這中年人則應當是手無縛雞之力,自己要下手,應當以他為先。
大漢下手果決,拳風如潮,直指周真小腹,周真被氣笑了,但也並未出手,赤血大長老站在一邊,沒有得到命令,也就沒有出手,這就與仆人區別開來,仆從若是在這等情形之下,必定會撲身而上,但這赤血大長老隻是這樣站在一邊,恍若未見。
這大漢見狀心喜,這一拳,可足足蘊含了自己八成力量,如果打實,想必眼前這人不死,也定然會身受重創,再也不能這麼囂張。
他詫異於老者的袖手旁觀,但是也沒有多想。
“嘭!”一聲悶響響起,拳肉相接,大漢隻覺得自己仿佛打在空氣中一般,居然沒有一點點著力的跡象,但是他的眼睛看的清楚,這一拳明明是打在了對方的身上,這種感覺,相當詭異,自己的力量,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
“你!”大漢畢竟不傻,心下一跳,就要抽身而退,卻見那人不知何時已經伸出一手,如同鋼鐵之鉗,將自己的手腕牢牢鉗住,他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響起,手腕骨頭,已經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