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彬已經站在房門口了,正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慢吞吞的何靈兒。
而何靈兒拿著鑰匙就站在車子的旁邊,一臉防備的看著龍彬。
“喂,姓龍的,你已經把我送回來了,天很晚了,就不請你進去坐了,你可以走了!晚安!”
何靈兒笑的那叫一個甜美,龍彬卻如萬年不化的冰雪。
“開門!”
兩個字,居然比外麵的飄雪還讓人覺得寒冷。
“龍彬,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很晚了,你可以滾了!”
何靈兒堅決不允許這丫的進自己家,如今KING不在,誰知道他會有什麼舉動,更何況自己剛才可是砸了他的店耶!她這時候放他進去,又不是腦殼壞掉了。
“我說開門,別讓我說第二次!”
龍彬本來後背就疼得難受,如今這女人唧唧歪歪的,愣是抓著房門鑰匙呆在這裏,天知道他現在後背的傷口已經和襯衣粘在一起了。難受不說,還帶著鑽心的疼。
“我的家我說的算,就不開,你有本事自己進去啊!”
何靈兒就看不慣他這麼一副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是沒有察覺到他臉色的蒼白,可是你丫的好好說話會死嗎?總是那麼一副命令的口氣,他以為他是誰呀?
龍彬也懶得和她囉嗦,直接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靠在牆邊抽煙。
煙圈將龍彬的整個臉籠罩著,何靈兒看不出他現在的麵部表情,卻總覺得有什麼氣息在周圍流動著,讓她覺得很不安。
兩個人,一個台階上靠著,一個車門邊站著,就這麼對峙著,誰也不再說話。
雪花飄飄灑灑的落了何靈兒一身。
離開了車子,沒有了空調,原來外麵這麼冷。
她有些後悔了。
自己的房子為什麼要和龍彬在這裏對峙啊?她的腳都快凍僵了!可是奇怪的是,自己就是不肯先低下頭往前踏出一步,仿佛這一動,自己就輸了,真真的輸給龍彬了。
所以說這妮子有時候倔起來誰都沒辦法。
龍彬看著她凍得通紅的臉龐,心裏的怒火不斷的高漲。她就寧願在外麵凍著,也不讓自己進屋是吧?她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自己麼?
越想越氣,越氣還越心疼,這滋味真是折磨的龍大少爺叫苦連天,直問自己怎麼就瞎了眼喜歡上這麼個玩意。
不一會,一個人騎著摩托車來了,掠過何靈兒的身側,直直的走向了他的家門口。然後開包拿工具,開始換鎖!
何靈兒終於不淡定了!
妹的!那可是他的家!鎖被換了,她自己怎麼進去?
“龍彬,你丫的就是混蛋!起開!這是我家,你換什麼鎖?小心我報警抓你啊!”
何靈兒一把將開鎖人推開,一臉怒氣衝衝的瞪著開鎖人。
龍彬卻一把拉過何靈兒,將她緊緊地固定在牆壁上,回頭對愣著的開鎖人說:”師傅,麻煩你快點,我老婆都快凍僵了。沒辦法,出門的時候急,忘記帶鑰匙了。你也知道,女人家心疼這兩個換鎖的錢。”
“嚇我一跳!你們讓開一點!”
開鎖人仿佛信了龍彬的話,不再搭理一邊大聲嚷嚷的何靈兒,重新開始工作。
這邊何靈兒是真的氣瘋了。
有沒有這麼不要臉的?誰是他老婆?誰鑰匙忘家了?鑰匙就在她手裏握著好不好?
可是她剛想喊什麼,龍彬一俯身,微涼的薄唇生生的將她的話給堵到了嘴了。
雖然憤怒,可是此時此景,自己居然無計可施。而龍彬略顯粗糙的指肚輕輕的摩挲著何靈兒的耳垂,盡管她極力躲閃,卻依然如影隨行。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猶如燎原之火,瞬間點燃何靈兒身體的敏感器官,讓她覺得有些顫栗。
一吻結束,何靈兒是氣喘籲籲,龍彬是大汗淋漓。
本來隻是想讓她閉嘴,可是這女人手腳並用的想要掙脫。自己既要讓他老實安分,還不能讓開鎖人看出破綻。不得不說麵對何靈兒,龍彬覺得比麵對一個國家的領導人都累。
“年輕人,悠著點。我老人家可在場呢,別這麼迫不及待的。鎖換好了,一共一百塊!”
開鎖人笑嗬嗬的說著,絲毫不懷疑兩個人的身份。
“謝謝你師傅!”
龍彬把錢給了開鎖人,順便接過了新換的鑰匙。
開鎖人拿著錢走了,何靈兒卻在風中淩亂了。
這都什麼世道啊?自己的家被人當換了鎖,居然鑰匙還不在自己手裏?
有木有這麼欺負人的?有木有?
“你打算在外麵站多久?不嫌冷的話繼續站著,我可要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