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以前在一起,以後當然也會永遠在一起。你別想破壞我們。”殃急促的反駁到。
“那是因為以前沒有我,以後有了我,你,就該跟你的離哥哥說再見了。”我一臉諷刺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想搶走離哥哥,做夢吧你。我要告訴離哥哥,你不是好人。”殃氣急敗壞道。
“你說,”我詭異的笑著貼近他的臉,“你的離哥哥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呢?”說完,我劈手給了殃一巴掌。隨手拿起桌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殃被我一係列的動作給弄懵了,楞在那裏。
腳步聲急促響起。殤和墨匆匆跑進來。“發生什麼事啦?離。”殤跑到我邊上問,說著,拿起我的手,“怎麼流血了。”殤皺著眉頭說。
“殃,你怎麼楞在這裏。臉怎麼回事?離的手怎麼流血啦?”墨拉著殃的手問。
我不等殃回答,冷笑道,“墨,我不知道你們今天到底來做什麼,難道嫌我腳傷的不夠,還想弄傷我的手才甘心?殃,我知道你喜歡墨,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就算拿杯子砸花我的臉也沒用。我告訴你,今天隻是給你一巴掌,如果我的臉真毀了我會跟你拚命。”
“的確,我沒爹沒媽,”我跌做在地上,哽嚶道,“不像你有爹疼有媽愛,可是這也不是我能選擇的。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我不是雜種,我不是任人欺負沒人要的拖油瓶,我不是。殤,我好痛,我好痛,……”我把臉埋在手心裏,叫道。殤抱著我,輕輕的,堅定的說:“離,別怕,別怕,我在,我會一直在。”他抬頭,看著還緩不過神的殃和滿眼憐惜看著我的墨冷聲說:“對不起兩位,我想你們還是改天再來吧,我想離現在需要安靜。”說完,不在管他們,抱著低泣的我回到臥室。
把我放在床上,站在窗口,良久,看著已經走遠的墨和殃的背影,久久,殤語氣平靜的開口:“說吧,怎麼回事?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說:“你如果真的難過,你就不會哭的這麼大聲,叫的那麼淒慘。真正的苦你從來都不會說,你會說的,從來都不讓你感到真正痛苦的事。雖然知道這可能是你的假裝。可是,以後都不要這樣了,你這樣,讓我很心慌。”
“要麼忍,要麼殘忍。”我抬起頭看他,殘留的淚已幹,隻有風幹的痕跡僅繃在臉上。有些事情是沒辦法當作沒有發生過的。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殤擔憂的說道,“不要逼自己,有些事該放下就放下。不然對你沒好處。”
“我知道的,殤,無論如何,你會陪著我的,不是嗎?”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說可以放下就真的可以放下了。
“恩,無論怎樣,離,做什麼事情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是,可不可以在做之前請你想想我。至少你還有我不是嗎?”殤真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