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退……”
司馬南側頭低聲道,然後便緩緩的向著一邊退去。
其他人連忙跟著他一起退。
蘇白看著黑衣人胸口的自己熟悉,便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令牌,仔細對看了一眼,發現文字一模一樣。
“七曜令!”
為首的一名黑衣人,大驚失色,連忙閃身飛過來,便要搶奪趙山河手中的令牌。
“怎麼還想搶嗎?”
趙山河退後一步,手舉著七曜令,皺眉說道。
說實話,這幾個人也都是造化境,對他來講就如同螻蟻般弱小。
“不敢,請問閣下這枚七曜令另從何處得來?”黑衣人神色緊張的問道。
“是一位夫人送給我的,我解了她的孩子的毒……”趙山河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趙先生,失敬!”
那黑衣人急忙躬身行禮,笑著說道:“我家主母早就全族通告,見此七曜令如見家主。”
趙山河點點頭,他想不到在雲霧山脈遇到七曜家族的人,“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我們要捕殺這黑冥蛇王!”黑衣人道。
“師姐,我們好像也要斬殺黑冥蛇王吧?”趙山河回過頭去問秦明月。
“是!”
秦明月點了點頭。
七曜家族的黑衣人,錯把趙山河當成了七寶琉璃宗之人,見他們也要獵殺此妖王,也隻好悻悻的到:“既然趙先生要獵殺黑冥蛇王,那我七曜家族便退出好了,後悔後期,趙先生!”
黑衣人拱了拱手,幹淨利落的帶領著人離開了。
七寶琉璃宗的一幹人,全部石化,好半天都沒有清醒過來。
這是什麼狀況?
怎麼一名小小的元丹境修士,手裏會有七曜家族的令牌?
要知道七曜家族的令牌,百十年中都不會出現一麵流落到外麵,如今有一麵卻在趙山河的手裏。
“好了師姐,我們又可以做任務了!”趙山河嘿嘿一笑,將七曜令收了起來。
“師弟,你好厲害呀!”
秦明月也被這驚人的逆轉一幕給驚呆了!
她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師弟真是深不可測,連七寶琉璃宗都不敢招惹的七曜家族,會跟師弟關係那麼好。
司馬南冷哼了一聲,並不領情,悶著頭朝前走去。
“這家夥傷自尊了……師弟,你待會還是少說話……”秦明月貼在趙山河的耳邊,小聲說道。
熱風縈繞耳際,趙山河心裏癢癢的,他湧起一股衝動,恨不得把師姐撲倒。
“走吧,師姐!”
趙山河深呼吸一口氣,心想尤物就是尤物,比前世看到的那些校花,魅力不知要大多少倍。
望著師姐那魔鬼般的身材,趙山河本能的腦補出她穿比基尼的樣子,隻感覺鼻頭一熱,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呀,師弟,你怎麼流鼻血了!”
秦明月大驚失色,按理說,他們這種修道之人,體魄強健,壓根不會流鼻血。
一旦鼻子流血,那可能就是受了內傷。
“我沒事,師姐!”
趙山河急忙運轉法力,止住鼻血,老臉一紅的低下了頭,跟著師姐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