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人都走了之後,躲在某個角落的兩個人做賊一樣的冒出了腦袋。
“你說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某女翻了個白眼,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在身邊的某女身上來回掃視。最終得出的結果就是“淩誌遠說的話絕對是真理,隻是他說的不完全正確,因為你才是那個之最。”
“之最?難不成我做了什麼破了威尼斯的記錄?”
“額……可以這麼說。”詩可欣實在無法忍受,畢竟這些年都這麼過來了,還是算了吧。
“嗬……這年頭什麼事情都有。”
“是啊……從沒想過原來事情可以這樣那個的多。”
“煩躁嗎?”
“扯淡的青春早就離我太遠了,剩下的隻能得過且過了。”
“屁話,難不成嫁了人之後的女人都是這樣鬱鬱寡歡?”
“鬱鬱寡歡?”詩可欣撫了撫額頭,這個詞用得是不是太……竟然找不到詞語來形容。
“嘻嘻……是不是太精準了?據說某人新婚之夜就把老公拋棄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嗬嗬……難道不想知道我能逃跑的罪魁禍首是誰嗎?”
“誰?肯定不會是我就是了。”
“你是幫凶。”
“啥?”滄靈瀾瞪大雙眼,不明白的問。“為什麼我是幫凶?那麼主謀是誰?”
“你家男人,淩澤熙。”
什麼我家男人?我現在可是自由身,孤家寡人。滄靈瀾想,算了,看在我是幫凶的份上就不不計較了。可是想了想之後又覺得不對勁。“什麼幫凶主謀的,說的那麼難聽。你自己非要賴下去不走,誰能拿你怎麼辦?”
“豬八戒倒打一耙?”
“豬八戒?你有見過這麼聰明剔透,人見人愛的豬八戒了嗎?”
“有。”
“在哪?”
“眼前。”
好吧,就會拿我尋開心。“婆娘,你不是打算一直在我這裏耗下去吧?”
“不歡迎?”
“不是……你這個月是不是沒有來那個?”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一向不規律……難不成中槍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在某一個隔間的雅座上,坐著正悠然自得喝茶的兩人,忽而也猛地站起身。“說不定我馬上就要當父親了。”
“有什麼好開心的,指不定空歡喜一場。”
“嗬……淩澤熙,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白江州,別以為娶了老婆、孩子也有了就是人生的幸福。其實也不過如此。”
“哦……這樣啊。嗬嗬……那麼你可以考慮不用繼續在一起,那樣就什麼負擔什麼的,都沒有了。”
“你……”
“嗬嗬……我要去接我老婆回家養胎,好好看好你的女人,別沒事就出門,招惹人,再來一次,若是驚動了我兒子,我一定會拆了她的骨頭。”
“你是在安慰你自己吧?到時候恐怕不用我出手,你家那口子,就會先拆了你的骨頭。”
兩人說說笑笑的各回各家。
尹家卻不是很樂觀。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害的,爸,當初我就說,那個狐狸精肯定沒按什麼好心想要留在你身邊,現在好了吧?你……”
“現在的尹家還是我在做主……”尹仇的臉色很難看,看起來心情也很不美麗。
“爸……難不成你真的愛上那個臭婊子?可是她害的我們家如此的落魄……你……”
“夠了……雪飛,注意你的措辭。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
“嗬嗬……不客氣?爸,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對自己的親生女兒說這樣的話?”
“你……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這一輩子隻有一個親生女兒……可是她卻恨我,因為她的父母就是被我害死的,如果不是我,她一定會過的很幸福……她的親生母親……就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雖然我們之間有著年齡的差距,卻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