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飯和包子打架,米飯仗著人多,見包子的就打,豆沙包、蒸餃無一幸免。粽子被逼無奈,情急之下把衣服一撕,大叫:看清楚,我是臥底!哈哈哈哈哈哈!"胡薄言講完,笑得前仰後合,眼淚直飆。一方麵是因為真的好笑,另一方麵是希望塗安寧會被自己的笑聲感染。
可塗安寧仿佛沒聽到似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笑聲戛然而止,胡薄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咳,不好笑嗎?我也覺得不好笑。那我再給你講一個吧,這個保證會很好笑的!"說完清了清嗓子,開始他的第二個笑話:
"包子和麵條大打出手,但是包子因為太肉腳,被麵條打的落花流水。
於是它在離去時,對麵條撂下一句:"好膽別走,我去叫夥伴來教訓你!"
包子就去約了煎包、饅頭、麵包等,準備去找麵條理論理論。他們在路上遇到了泡麵,
包子等人於是圍住了泡麵一陣毒打,泡麵被青紅皂白打了一頓後,問包子為何打他?
包子回答:"麵條,別以為燙了頭發,我就不認得你了!? "
"哈哈哈,燙頭!哈哈,好搞笑哦!"胡薄言再一次被自己所講的笑話深深折服,放聲大笑起來。
不過笑了沒幾聲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塗安寧依舊沒什麼反應,隻是轉頭看著他。
"額,也不太好笑是吧,那我再給你講一個吧。"胡薄言抓了抓頭發,準備換個笑話。
可能是因為他的笑話儲備量不夠,才講了兩個,他就想不起來了,"你等一下啊!"胡薄言說著,準備掏出手機,現場搜一搜。
"謝謝你。"
正當胡薄言努力搜索笑話時,塗安寧忽然開口道,綿言細語,溫柔如水,是胡薄言從未聽過的語氣。
"你…你說什麼?"胡薄言不可置信的從手機中抬起頭,像是沒聽見一般,問道。
塗安寧看著他瞪大了眼睛吃驚的樣子,突然發現這人好可愛,笑容便不知不覺的更大了,聲音也更柔和了,"謝謝你。"謝謝你陪在我身邊,謝謝你不遺餘力的逗我開心,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般美好,長發微亂,有幾縷發絲飄到臉上,映襯的她格外的青春洋溢,方才陰鬱的安寧早就消失不見了。
胡薄言一時間看得癡迷,麵對這樣的塗安寧,他控製不住,甚至能聽到心跳聲就在耳邊,在兩人之間。狹小的車內空間,兩人的呼吸湊得很近,曖昧的氣息在不斷上升,車內明明開了空調,胡薄言卻覺得渾身發燙,燥熱的難受,他看著塗安寧帶著淺笑的嘴唇,完美的弧度,仿佛那裏是解救他的靈丹妙藥,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塗安寧的紅唇,慢慢的慢慢的湊了上去,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