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胡薄言開車光明正大的將塗安寧放在公司大門口,然後一同上樓,肩並著肩。
"不能牽手嗎?"胡薄言抓了她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於是可憐巴巴的問她。
塗安寧拒絕的很幹脆,"不能。"答應和他一起進公司,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牽手太惹眼了,不行。
胡薄言一路哼哼唧唧的上了電梯,一舉一動都在訴說著他的不滿,走出電梯前,塗安寧歎了口氣,拉住他,在他右臉蜻蜓點水般吻了下,"這樣可以嗎?還生氣嗎?"
胡薄言受寵若驚,片刻後又伸出左臉,"如果這邊也能來一下,我就不生氣了!"
塗安寧噗嗤一聲笑了,隻好在他左臉上又親了一下。
胡薄言終於心滿意足的笑了,目送她出了電梯,並相約一起吃午飯。
電梯門重新關上,胡薄言的笑卻沒有合上,他的笑容從昨天起就沒有消失過,他已經很努力的在抑製了,可偏偏嘴角就是不聽話,非要上揚。
出了電梯,季康霖已經在等他了。胡薄言整理了一下儀表,朝他走去。
見他走了過來,季康霖便忍不住打趣道:"有一句俗語,我覺得用在你身上特別合適。"
肯定不是什麼好話,這是胡薄言的第一反應,於是他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話?"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季康霖大聲的給出了答案,還順帶著解釋了一番,"你看你現在春風滿麵的樣子,我簡直都快認不出你了!說完又感歎道:"看來,愛情的力量當真偉大啊!"
"有這麼明顯?"胡薄言聞言捏了捏下巴,又搔了搔耳朵,"還好吧。"他都已經努力克製了,應該不會很顯眼吧,肯定是季康霖胡說八道!
季康霖剛想反駁,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附和道:"嗯,還好,你覺得還好就還好吧。"反正老板整天樂嗬嗬的,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於是這種想笑不能笑的狀態,胡薄言忍了很久。
"舒亦的新電影定檔了,今年國慶節。"季康霖開始彙報工作。
"所以呢?"胡薄言挑眉道:"和我說這個做什麼?難道要我幫他宣傳?我看起來有那麼閑嗎?"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跟親親老婆膩歪呢!
"不是這個意思,"季康霖解釋道:"你前段時間不是把他的經紀人給炒了嗎?公司又重新給他指定了一位,可能他倆磁場不和吧,沒幾天就鬧掰了,所以現在舒亦是沒有經紀人的狀態。但是他的工作沒有停止,所以我想著由您出麵,重新為他指派個經紀人,畢竟他是目前我們公司最賺錢的藝人之一,我們不能這麼輕易放棄他啊,你說呢。"
"所以這點小事,你都沒辦好?"胡薄言聽完眉頭緊蹙,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模樣。
季康霖連忙為自己辯白,"這可不能怪我,你也知道,有的藝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怪脾氣,這個舒亦就是其中一位。"
胡薄言聞言沉思片刻道,"我會為他物色一位最合適的經紀人。"
"那就好,那就好。"有了他的回複,季康霖總算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便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季康霖彙報完之後,忍不住打探胡薄言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