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餘晨曦的多重研究之後,她決定將慶祝地點定在學校附近的小飯館,一來那裏有他們共同的回憶,二來那裏好吃不貴……
沒想到,飯館的老板還認識她們,熱情的招呼她們,並對懷孕的塗安寧送上了熱烈的祝福。
"來,為了我們的友誼,幹杯!"餘晨曦作為此次聚會的策劃人,高舉酒杯,一臉亢奮的喊道。
"幹杯!"
……
除了塗安寧,其餘三人都喝得有些醉了。席茉莉抱著酒杯不願意撒手,嘴裏嘟囔的都是舒亦的名字;何蔓青捂著臉,肩膀一聳一聳的,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餘晨曦已經喝的找不到北了,但她卻是在單純的哭……
在場唯一清醒的塗安寧,看著這三個人隻覺得一個腦袋三個大…她為什麼要同意這三個喝酒的提議呢?當時她的腦子一定秀逗了!
她看著這三個醉成一灘泥的人,無奈的搖頭歎氣,事已至此,隻能打電話求助胡薄言了。
胡薄言接過電話就趕來了,同行的還有舒亦……
舒亦雖然偽裝的很成功,但仍舊被塗安寧看了出來,"你怎麼也來了?" 她大吃一驚,連忙朝四周張望。
舒亦看了一眼抱著酒瓶子上昏昏欲睡的席茉莉,眼裏盡是無奈,"我來接她。"說著走向茉莉。
"茉莉,來,起來,我們回家了。"舒亦低聲說著扶起她。
席茉莉眯著眼睛,哼哼唧唧,見到是他,笑得像個傻子,"舒亦…舒亦…你來了。"
塗安寧怕她聲音太大被人發現舒亦的存在,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噓!小點聲音。"
茉莉見狀,也學著她的樣子,誇張的瞪大了眼睛,"噓……"然後乖乖的窩在舒亦的懷裏,任由舒亦將她半抱著往前走。
"胡總,我們先走了。"舒亦衝著胡薄言微微點頭,離開了。
茉莉交給舒亦,塗安寧自然是放心的,但剩下的這兩人好像並沒有人能托付……
"唉…她們倆就交給你了。"塗安寧同情的看了一眼胡薄言,指了指癱在桌上的兩人。
胡薄言揉了揉眉心,認命的搬起餘晨曦,朝外麵走去。塗安寧在何蔓青身邊守著,幫她擦淚。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何蔓青將頭枕在塗安寧的胳膊上,嘴裏嘟囔著聽不清楚的話。
"蔓青?你說什麼?"塗安寧低聲詢問。
"對不起…安寧…對不起你……"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塗安寧這次算是聽明白了,以為她還在為上次的事情道歉。
塗安寧撥了撥她落在臉頰邊的碎發,輕聲說道:"沒關係。"
折騰了近二十分鍾,才成功將兩個醉鬼搬上車,胡薄言坐在駕駛座上氣喘籲籲,"下次…下次記得提前跟我說,我讓季康霖來接。這兩個醉鬼真是太折騰了。"平日裏理智穩重的餘晨曦,剛才差點沒把他的臉給撓花,還一直叫嚷著要殺,殺,殺……幸好晚上周圍沒多少行人,不然他肯定要被誤認為是人販子給抓起來。
塗安寧連忙幫他按摩肩膀,歉疚的說道,"不好意思嘛,我哪知道她們居然喝成了這樣……"
胡薄言擺擺手,笑了笑,"沒事,隻要今天你開心就行!"他知道今天是塗安寧和何蔓青和解的重要日子,所以即使再累也心甘情願,隻是希望等一下到家的時候,餘晨曦不要再想著撓他的臉了,他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