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其實有些事情我還是沒有告訴過你的,現在我問你,你和司郝南是怎麼認識的?”

何顏忽然話語一轉。

顧林蘇愣了愣,自己被抓進緊盛宴的這件事情,她從來也沒有給何顏說過,也是在那裏,頭認識的司郝南。

因此,她就想著敷衍過去:“就是一個偶然吧……”

何顏愣了了神,她知道自己必須使出殺手鐧了。

“其實,你是從盛宴認識司郝南的吧?”

何顏幽幽地開口。

顧林蘇當然不知道,她和司郝南經受的一切,上次在小黑屋裏,那個把何顏抓走的人,已經給何顏都說了。

“盛宴?”顧林蘇驚叫一聲,她有點兒不敢相信,“何顏,你是怎麼知道我被抓到盛宴的,你怎麼會知道那個地方?”

“蘇蘇,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在被侮辱的地方,也是在盛宴。”

“你是說,你也被抓到了盛宴?”顧林蘇驚叫一聲,“那個地方,就是專門害女孩子的。”

“是的,我被那個男人侮辱後,就被一個手下給扔到了外麵,那個人說,你以後,就離著盛宴遠點吧,然後這盛宴兩個字眼,就被我記在了腦海裏。”

“那你怎麼知道我也是被抓到盛宴的?”

顧林蘇沒想到會那麼的巧合,居然一切會是如此?

何顏卻是搖了搖頭:“沒有,我並不知道你曾被抓到盛宴,我隻是猜測,因為你很久之前無意給我說過一次,你差點被壞人抓走,然後我推測的。”

“何顏,說吧,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顧林蘇心底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我不是說了嗎?侮辱我的那個男人,對方喊他司少,而你也是被抓到了盛宴……如果司郝南也真的在那裏出現了,那我覺得……”

“你覺得,司郝南就是盛宴的背後人?何顏,你真的多想了,也太離譜了。”顧林蘇使勁搖了搖頭,“不可能的,盛宴的老板另有其人,而且你知道嗎,他根本是和司郝南不是一路人。”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上次的事件給何顏說出口:“因為盛宴的老板,上次還特意找人抓了我,就是要警告我,讓我告訴司郝南,他不會放過司郝南的。”

何顏點點頭:“我明白,也許我的猜測是假的,司郝南也許不是那個幕後老板,但是你不覺得,至少,他和盛宴是脫離不了關係的嗎?否則,無冤無仇的,為什麼盛宴老板不放過他?這實在是說不通吧?如果真的如此,這至少說明,兩個人是曾經有瓜葛的,或者是,兩個人原本關係很好,後來鬧僵了?”

“你是說,司郝南至少曾經和盛宴走的很近過?”

顧林蘇大吃一驚。

何顏搖搖頭否認:“我也說了,隻是猜測,但是至少,司郝南肯定不是和盛宴一點關係也沒有,不是嗎?”

顧林蘇的心沉了下去,她直挺挺的站在那裏,雙手都在不可抑製的顫抖著。

無可否認,何顏的話是有道理的。

是的,要不然,無冤無仇的,盛宴的幕後人為什麼要和司郝南做對?當時盛宴的人還說了,要讓司郝南生不如死。

如果他和盛宴沒有關係,那這是實在解釋不通。

唯一的解釋,就是司郝南曾經和盛宴走的很近,後來兩個人決裂了,那個人才會想著對付他。

顧林蘇忽然覺得而不寒而栗。

這幕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司郝南,他到底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自己,到底被卷進了一場什麼樣的深淵?

司郝南這天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很晚,九點多了。

顧林蘇沒有休息,她靜靜地坐在臥室的大床上,雙手抱膝,等著司郝南的歸來。

這幾天司郝南似乎一直回來的很晚。顧林蘇腦子裏混亂地想著,好像,他最近的電話也多了,他好像似乎真的在瞞著她在做什麼。

她的心都抽緊了,加上今天白天何顏給自己的那些話:她說,司郝南肯定就是那個侮辱她的男人……

他甚至還找到了何顏談話,對她進行威脅……

顧林蘇覺得整個人像是被浸泡進了水裏,無法呼吸,她想哭,可是她強忍住,不想表現那麼軟弱。

她一定要個真相,不能一切這麼不明不白。

司郝南回到家裏,看到臥室的燈還開著,不由得唇角現出一個微笑:顯然,是他的小東西還在等著他。

他先去浴室快速地洗了個澡,洗去了渾身的疲憊,這才穿著睡袍進了臥室。

走進臥室,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顧林蘇,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