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同床共枕’後,簡凝覺得再沒什麼反常的事情,可以在讓她吐血了。

可是這半個月下來,她錯了。

牧亦安的反常已經到了一個新高度,去公司到出席飯局,基本是能帶她,堅決不會落下。而今晚的大型慈善拍賣會更是非帶她不可。

想到這個就氣,她還是個打著石膏需要休養的傷患。可對方根本不將這個考慮其中。

大少爺說,他是從來——強-人-所-難。

依舊給我兩個選擇,要麼自己上車,要麼被人打暈扛上車。

真是太特麼的不強人所難了,難題都讓你解決了,她還有什麼好為難的,反正都得上車。

在外人眼裏,她就是被牧大少爺精心嗬護的新寵。可誰又知道,特麼的到現在,她連中午飯都木有吃。別說精心嗬護了,這簡直是赤裸裸的虐待!

要不是這裏有餐點,估計她會餓暈在這宴會現場。

看到食物她就更氣了,今天中午那麼多菜,那個混蛋也不知道哪個神經有問題,居然叫人倒掉,就是不給她吃。

一邊吃著食物一邊在心裏問候對方祖宗。而她口中的那位牧大少爺,此時正在宴會的另一邊,端著紅酒與宴會女主人暢談。

混蛋。

變態。

看著就能讓人食不下咽。

心中雖有再多不滿,可麵上還是保持著微笑。她可沒有忘記,來的路上牧亦安是如何警告她。

富麗堂皇的大廳,男的西裝筆挺,女的衣衫華麗個個容貌不俗,遊走於眾人之間。在這樣的宴會裏,簡凝躲在一旁吃東西,雖然她已經刻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那華麗的紫色晚禮服,優美的身段,脫俗的氣質。人群中依舊那麼醒目。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啪的一聲輕響。

簡凝剛轉身就跟人撞作一團。額頭撞上了別人的下巴,對方手上酒杯碎裂,紅酒飛濺在兩人衣服上。手拿包也被撞落在地。

“小姐,你沒事吧?”

“你看我現在像沒事嗎?”

“真抱……”歉字沒有出口,男人看著她的臉愣住,不過也就一會的功夫又恢複如常。紳士的道歉。“小姐很抱歉,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嗎?”

擺擺手。“你現在有多遠就離我多遠,是對我最好的效勞。”

周圍看戲的人越聚越多,好在宴會的服務員很專業,對於這類事件處理起來自有一套。

“小姐旁邊有洗手間,我先帶您去處理一下吧。”說完將簡凝的包恭敬的遞給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今天真是倒黴透了,被牧大少爺硬拉來就算了,還遇上這等倒黴事。

她是傷患、傷患、傷患,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雷阿雷,你趕緊來接我啊,這要再在牧家待下去,她這傷字後麵估計得添加個殘字了。

在洗手間整理衣衫。一名身穿紅色露背晚禮服的女人走到她身旁,簡凝看了她一眼朝旁邊挪了一步,哪知道對方也向她挪了一步。

簡凝皺眉,有些不明所以。感情這女人不會是來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