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黑壓壓的天空讓人窒息。
一棟無人居住的危樓,燈光昏暗,垃圾遍布,老鼠如同這棟房子的國王,肆無忌憚的四處巡視自己的領土。
簡凝被人推進一間髒亂的客廳裏,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牧少夫人,一晚不見,你似乎過得不錯!”
簡凝站穩身子,鎮靜的打量沙發上帶著狼頭麵具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這位老大,我都淪為你的階下囚了,這還算不錯?”
客廳裏一下子安靜下來,麵具男靜靜的打量著她。在強大的壓迫力下,她還是那般怡然自得,絲毫沒有感到緊張和害怕。
男人似乎感覺很滿意,嘴角愉悅微勾。
“不愧是牧少的女人,很鎮定……。”
“你經常這樣誇讚你抓回來的人?”她舉起幫綁住的雙手。
男人失笑,向身旁的手下做了個手勢。
解除束縛,簡凝活動著雙手,毫不客氣的坐在麵具男的對麵。
“我說這位老大,想必你也看出來了。”
“哦?”疑惑的揚長尾音。
“自己親媽找人冒充,唯獨帶著我天天出現,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夫人的意思?”
“我不過是個引人上鉤的魚餌。而你們抓我,那簡直是抓錯人了。他根本不會管我的死活!”最後一句話,她簡直說的咬牙切齒。
“不如我們合作如何,我對牧亦安這個男人也是徹底恨透了。”
打量她好一會,麵具了笑著擺擺手。
“少夫人這可跟我的計劃不一樣。”想身旁的屬下做了一個手勢。“既然少夫人說自己不重要,不如我們做下實驗如何?”
屬下將電話撥好號碼,放到他手中。
一陣鈴聲過後,熟悉的冷冽聲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
“牧大少。您夫人正在我這兒做客,我怕您著急,特地給你打個電話報平安。”
“你別傷害她,你跟我有什麼仇,衝我來。”
聽完彼端那冷冽聲音裏帶著的關切和著急,她臉都黑了。正準備張口,一把槍適時的抵著她的太陽穴。麵具男對她搖搖食指。臉上得逞的笑容,好似在說,你看,一切如我所料。
看著對方那一副我沒猜錯的表情,她牙都咬碎了。
這該死的男人,真是心黑。
她都被那個男人坑到敵營了,他居然還要擺她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