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少北並未答話,他微微提起唇角,這代表這下來要發生的事,多麼令人振奮和有趣。
“喂,納蘭少北,你說說話不行嗎?”,溫酒意一個人在車裏喋喋不休,四周都安靜得很。
眼睛又被人蒙上了,心底對黑暗的恐懼如潮水般襲來。
因為她癱瘓在床的那三年,一直夢見自己在黑暗中,走不出來,也沒人救她,故此造就了她現在極度懼怕黑暗的現象。
“……”,溫酒意皺緊秀眉,四處撲騰著,手到處亂抓。
“嗯……”,納蘭少北那炙熱的地方,被她的手握住了,不由得引得他輕哼了聲。
可溫酒意這時還沒反應過來,她摸了摸這炙熱的東西,疑惑道:“這是什麼……東”
西字還沒說出口,她就知道自己現在握在手中的是什麼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啦,我不是故意的。”溫酒意連忙鬆開,幹笑幾聲,臉蛋迅速升溫。
“唔。”她突然感覺胸前一緊,溫酒意用手摸上胸口緊的地方,她感受到了一個男人的手。
納蘭少北的手在她的柔軟上一捏,蹭了一把後,靠在皮質車後座上,看了看溫酒意的胸前,輕佻性說道,“手感不錯。”
溫酒意,“……”,這男人還真是,五年不見,竟然還變得越發幼稚了。
但是聽見他誇自己,她還是感到開心的。
溫酒意嘴角咧開的弧度還沒變成一個月牙型,便被納蘭少北接下來的話給弄得垮了下來。
“就是太小了。”納蘭少北這樣評論她的胸。
溫酒意扯了扯唇,“哪有哪有,哪有您的8CM加金針菇小啊。”
納蘭少北挽起唇角,“那麼昨晚,是誰在說太大了?”
溫酒意紅著臉,不慌不忙說道,“恐怕是你縱欲過度,幻聽了。”
“很好。那麼昨晚,是誰讓我縱欲過度。”納蘭少北的眼神裏又放出寒光四射的鋒芒,一記起昨晚的那事,他就久久不能平複心情。
“不就是我咯,你要怎樣?”溫酒意彎著腿隨性地坐在名貴的地毯上,對於納蘭少北帶有危險信號的提問,她一點也不怕。
納蘭少北對於昨晚自己和他發生了關係這件事,是很惱怒。
但如果他要解決自己,早就下手了。
他留她到現在,又叫她換上裙子,肯定是還有什麼事需要用到她的。
溫酒意這麼分析,所以她才敢這麼對他說。
“看不出,你這女人,挺囂張。”
“這叫勇敢。”
“殿下,到了。”前方開車的司機轉過頭報告。
“嗯。”納蘭少北起身準備下車,卻看見溫酒意在四處摸索著,似乎她在尋找可以支撐她站起身的物品。
加長防彈車身寬敞又修長,所以她在被捆住雙腿雙手的情況下很難找到支撐的東西。
納蘭少北看見她這麼磨蹭,索性把她抱下車來。
車外,陰風瑟瑟,風吹得附近的楓葉都飄散起來。
現在是清晨,這裏的天卻像狂風暴雨來臨的前兆一樣,烏雲密布,把衝破雲霄的參天大樹都給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