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朋友想不想吃呀,這個很甜的呢~”溫酒意眨著眼睛在他眼前晃。
可是這小男孩還是沒有理會她,她不免有些垂頭喪氣。
“小姐,你是不用這樣去逗他的。”一位化妝師看見溫酒意的動作,這樣說道。
“哎?為什麼,按理說小孩子都應該喜歡甜的糖果才對啊。”,溫酒意歪歪腦袋,手指不快不慢的敲著桌子,她皺起秀眉表示不解。
化妝師笑說,“關鍵是啊,他們和正常的孩子不一樣。這些孩子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進行殘酷的訓練,沒親人和朋友,每日每周每月每年,就這麼孤單的學著超出他們年齡段所要學的“知識。”,他們要適應未來主人的各種……嗯,您應該知道的。”
溫酒意正在敲桌子的手指一頓,臉色發白,她不可置信的望向化妝師,“該……該不會是男女之事……?”
化妝師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微笑,“是的,小姐,就是你所說的這樣。”
“可,那個小男孩看起來才五、六歲啊!!”
“小姐,想必您是社會新聞看得過少了,現在這個世界什麼人都有,各種愛好,尤其是有著特殊愛好的人,一旦變得有權有勢後,那麼他們所愛好的‘東西’便都會遭殃了。”
“那……那有沒有什麼辦法不讓那個男孩……去服侍那些人呢?”溫酒意不是聖母,不是見到誰可憐都想幫一把,隻是她看見這個男孩真的好令人心疼,這麼小就要……
“小姐,沒有五千萬以上的英鎊,你是贖不走他的。更何況,您應該多擔心擔心你自己。”
化妝師的一番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她頭上,她倏然醒悟。
是啊,這個地方,連小孩都要……
那自己呢……
納蘭少北把自己扔在這個地方,是真的想讓她成為那些達官貴族的肉*臠?
難道自己就這麼坐著等著被賣出去?
不,她絕不妥協。
溫酒意捏了捏拳頭,在心裏做了個決定。
隻見,她猛地站起身,朝向對麵材質堅硬的鏡子撞去。
“嘭——”玻璃渣散落了一地。
鮮紅沸騰的血液從溫酒意腦袋上流下來。
此刻她身畔的服裝造型師連忙拿出紗布和酒精,準備給她包紮。
她卻大叫起來,手上還拿著一把銳利無比的剪刀到處揮舞,“你們快讓納蘭少北過來!”
眾人看了都連連退後,“小姐,小姐,你冷靜點……”
“是啊,小姐有什麼話好好商量。”
眾化妝師和造型師都在勸阻她。
“我冷靜不下來,你們如果不叫他來的話,我就往自己的胳膊上劃一刀!”
“這,這可怎麼辦啊??”眾人急得團團轉。
“快去派人通知二殿下過來啊!”
“好好好好!這就去。”
溫酒意這時跑到對麵的化妝台那裏,用剪刀指向那些化妝師,揮舞著恐嚇他們。
她趁機把小男孩抱過來。
那小男孩倏地睜開雙眼,白色的睫毛瑟瑟抖著,他估計是沒料到溫酒意會這麼直接大膽。
“乖乖的,抱緊我,別怕。”溫酒意在他耳邊悄悄說道。
小男孩,“……”
“你膽子還挺大,想自殺?”驀然間,納蘭少北踏著軍靴走在紅實木地板上,他身後還跟著一大群侍衛們。
“納蘭少北,你帶我到這裏來到底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