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少北拇指指腹擦擦嘴角因為剛剛親吻納蘭酒,而流出的點點銀絲。
他靠在門上,幽深又猩紅的黑眸睨著她,把她的腰往身前一圈,唇角邪肆一勾,說出不太符合他平時說話風格的話,“你不是很想和我發生*關*係麼?”
“……可這裏,會被人發現的吧,而且我還要整理房間呢,還是別了吧。”,納蘭酒略微為難的說道。
前天才那樣過,她沒什麼可害羞的,可是這裏是女仆寢房的過道啊,他膽子這麼大,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這樣形式的歡*愛吧。
“唔,別在這。”,納蘭酒驚呼一聲。
納蘭少北根本不聽她的話,他雙眸有著十分不正常猩紅色,仿若無聞的聽不見納蘭酒的話,他直接解下她的裙子,將她的大腿抬高,開始瘋狂野蠻的運動起來。
過了段時間後,納蘭少北停了下來。
“你夠了沒……?!夠了就請你出去。”,她的音色酸澀,話語間帶了些哭腔。
這是什麼意思,有欲望了就來找她是嗎?
“……”,納蘭少北沉默一陣子,他整理好衣服,解下背後的披風,披在她的裸露一半的肩上。
“這次,我欠你的。”,納蘭少北開了她身後的門,將她放在小床上後,徑直出門,離開了她的視線。
“欠你妹啊!”,納蘭酒抄起桌櫃上的一個小玻璃存錢罐砸向門口。
玻璃渣碎了一地。
她負氣將納蘭少北剛解下來的披風扔到門口,開始整理房間。
“嘶——”,那裏難受死了,納蘭少北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隻顧著滿足自己的欲望,完事了就扔下一句我欠你的,就走了。
生氣,生氣!
這是納蘭酒腦海中現在唯一的想法。
“納蘭酒,你整理好沒有,一個小時了。”,領事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看起來比較小的女仆,大概14歲左右。
“我……這裏有點亂,所以麻煩領事通融一下再多給我點時間吧。”,納蘭酒轉過頭不卑不亢地說道。
“看在第一次的份上,就不扣你的工資了,整理完來一樓開會。”,領事帶著一種輕蔑的姿態轉身正欲離開。
眼尖的她,卻看見門口那玻璃渣旁邊的披風,那披風一看材質極好,多年領事的她一看就能看得出來是什麼檔次的人用的。
領事停下要出門的腳步,旁邊那兩個小女仆雖小,但心卻玲瓏得很,她們尊敬的問道,“領事,出了什麼事嗎?”
“你去把門口的那件披風撿過來。”領事推推小女仆道。
納蘭酒見此心道不妙,這披風不會引來什麼禍端吧……
“那是我剛剛在來後院的路上遇見了殿下,他說這件披風已經有破裂的地方了,叫我隨便找個地方扔了,恰好,我又覺得這材質摸著特別舒服,所以就拿回來抹抹灰塵什麼的。”
她對著領事笑眼盈盈說道,上前提前拾起那件披風,那小窗的陽光正好灑在她姣好的麵容上,盡管她已經23歲了,比那兩個小女仆大9歲,但她依然還像個未成年的少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