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沒有邀請函,是進不去的。
政治酒會包含大量的國家機密,因此會對邀請賓客的信息查驗得非常嚴格,像她這種沒有邀請函的人,第一步就被排除掉了。
幾十分鍾後,禦用車駛入道路寬闊的林蔭處,前方巍峨的建築物高聳入雲。
納蘭酒伸出頭看,她暗暗想,似乎Y國的建築物都是宮殿一般的建造。
怪不得這個國家被譽為全球最富有,GDP排名第一,占地麵積最大的國家。
“我看你,是又想死了。”納蘭少北掀起唇角,他側過臉對納蘭酒說,“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納蘭酒擺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不會的,這裏又沒有那個變態的紅外線子彈發射器。”
“哦?那你認為這裏很安全?”
“當然啊,這裏這麼安靜,會有危——啊啊啊啊什麼東西!!”她話鋒一轉,腦袋鑽到車裏,立馬撲到納蘭少北懷中。
小腦袋還時不時起來,看看窗外。
媽啊……什麼東西……從她的眼前摔死了。
“起來。”納蘭少北抖了一下自己的腿。
“我怕怕……”
“……咎由自取。”
“不過那是什麼啊……”,她離開他的懷裏,又想要伸出腦袋看看是什麼。
納蘭少北,“……”,真是死性不改。
“你告訴我嘛,那是什麼噢?別又嚇到我了……寶寶心髒脆弱著呢。”她突然閉眼,捂住心口。
聞言,納蘭少北覺得有趣,他修長的雙腿交疊,上挑英俊的眉峰說道,“那你繼續看,嚇死了正合我意。”
納蘭酒,“……告訴我會死啊。”
狹長的黑眸迸發出興味,他唇角一勾,“你就坐你在的這個位置,別說話,安安靜靜聽著,仔仔細細看著。”
“好!”,她答應得信誓旦旦,猜想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
不一會兒,兩旁的樹林傳來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納蘭酒聽見了,瘮得慌。
這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動物還是人啊……
思索間,她瞧見左側的密林裏躥出來一頭雪豹,那雪豹身後緊跟著一個身上血跡斑斑的男人。
那男人赤手空拳,衝上去和雪豹搏鬥。
“臥槽!”,納蘭酒被嚇到了,她猛地一下跳起來,撞到腦袋。
“這是什麼操作??”她邊揉著腦袋一邊問納蘭少北。
“你說呢。”他闔上眼,語氣淡淡。
“這什麼年頭了,還在像古羅馬一樣鬥獸??”她的眉宇間充滿不可思議,鎮定下來後,她又跑去看著左側的密林。
“君主製,哪裏有權勢,哪裏就會曆史重現。”
“……是啊……”,她不得不承認,是這麼個道理啊。
“那這個地方總沒有古羅馬那樣的觀賞場地吧。”她問道。
“監控。”他告訴她。
“媽耶……太可怕了這也,變態。那如果這個男人贏了,他會獲得什麼。”
“錢和權。”他語氣淡淡。
“……那我估計他享受不到了。”納蘭酒一直看見這個男人和雪豹拚搏。
他們一直可以說是以和車子相同的速度,邊跑邊打,以至於她現在還能看見這場人獸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