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讓醫生來治治她。”納蘭酒緊緊拉住他的手,瞧了地上的女人一眼。
這事……是她不對在先。
這個女人是狠狠踩了她沒錯,她也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不然她不會狠狠在自己的腳背上擰這麼久。
但她對納蘭少北說這話也是想讓他哄哄自己,沒想到就讓這個女人快殘廢了……
不過她也對這阿拉斯加感到震驚,這怎麼會嗅覺像被訓練過的警犬一樣靈敏呢。
納蘭少北眯起狹長的鳳眼,他直直看著麵前這個女人,“為什麼,不是你說有人踩你,我替你欺負回去了。”
這話說得不大不小,在場的人剛好能聽見。
那些女人一直以癡迷的眼神望著納蘭少北。
她們覺得他又帥又有權又會替自己的女人出頭,好帥,真的好帥。
哪裏像剛剛那個被咬女人的金主,他在他女人受傷時,可是立馬撒腿就跑了呢。
同樣是男人,不管身份是什麼,懦弱就是懦弱。
而且她們所鍾情的二殿下,他未來還是這個世界第一大國的主人,要是自己能當上他的女人,被他寵愛一分鍾,哪怕是一秒鍾,那她們的此生無憾了。
而那些達官貴胄們則找到了納蘭少北的另外一個突破口,那就是他身邊的女人。
沒想到向來不接近女色的二殿下,這次破天荒帶了個女人來不說,還是如此的寵愛她。
看來這個女人來頭不小啊……連二殿下的未婚妻都沒有帶來。
那個未婚妻可是領國總統的女兒啊。
於是他們就想要巴結巴結納蘭酒了,那些貴胄上前,附和納蘭少北剛剛的話,“是啊,誰欺負了殿下的女人,都該死。讓她被殿下的愛犬咬了一口,還髒了愛犬的牙呢,她不過斷了條腿而已,留了一條命,就算不錯了。”
納蘭酒看著這些人的嘴臉,是感覺真當惡心。
還說髒了愛犬的牙?
那你們真是髒了本小姐的眼睛來看你們呢,是不是也應該挖掉啊。
這些人真是垃圾來著,視人命如草芥一般。
如果是換作他們自己被咬了,看他們還能不能說得這麼輕鬆。
這個世界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真多。
如果納蘭少北以後是真的當上了這個國家的國王,首先就要向議會院提出,裁掉這些人。
她並不想回應他們的話,連和他們說一句話都嫌浪費時間。
她扯扯納蘭少北的袖口,“走吧。”
納蘭少北也是一如既往高傲冷漠,他隻是淡淡睨了剛剛說那話的人,就直接牽著納蘭酒走向宮殿裏。
被納蘭少北看的那人被他震懾性的眼神嚇到,這種眼無波瀾的眼神,他看不懂納蘭少北是什麼意思。
是對他說的話不滿意,還是滿意呢?他也不知道。
這人就一直提心吊膽著跟著貴胄們,跟在他們倆後麵。
這些人太瘋狂了,連威廉管家都不知道被擠到哪去了。
“煩。”納蘭酒煩躁的嘟囔了一聲,明明這宮殿這麼大地方,偏偏要圍在她和納蘭少北這裏。
他們不嫌擠,可她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