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少北聞言,眼角勾起,他起身摸摸她的頭,他俯身在她耳邊,嘴唇都快親到她的耳垂了,“我不會被別人搶走的。我是你的。”
男性的氣息讓納蘭酒又癢又酥,她瑟縮了一下脖子。
納蘭少北剛剛對她做的動作,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他的那句話,“你是我的?”
她一把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自己的胸前,親了一口。
納蘭少北,“……”,他雙手把納蘭酒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開。
他起身,冷冷道,“我騙你的。”
納蘭酒癟嘴,臉上掛著無所謂,“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的小悶騷。不好意思,就不用勉強自己了。”
納蘭少北一把捏住她的臉頰,“閉嘴。”
她即使被捏成嘟起嘴的樣子也要反駁他,“你怕了嗎,北北。”
納蘭少北又把她嘴巴捂住,可奈何她太調皮,竟然伸出舌頭來舔他,還對他做出嫵媚的神情。
為什麼這個女人在病床上這麼蒼白的時候還這麼好看?
他的心,不知為何,很癢。
本來男人就是很敏感的動物,她這麼一舔他手心,他感覺自己有了反應。
再這麼下去,他會受不了的。
“你睡覺,別來煩我。”他抽回手,故意做出不耐煩的樣子。
卻不料,納蘭酒扯住他。
“要不要我幫你解決一下?憋壞了,是不好的哦。”她一副壞女孩的口氣說道。
她能不知道他的哪裏起了反應嗎,隻要看看他的眼睛,她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很了解他,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他。
“解決?怎麼解決?你等會不是要吃飯嗎?假如你不嫌髒,我也不介意。”他俯下身,用食指摩擦著她的唇瓣。
“哇,你好齷齪,我怎麼可能幫你那個哦。”她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可眼裏卻是戲謔的神情。
“那個?哪個?”他逗她,知道她說不出口。
“你懂的,我不說。”
“我看你懂得蠻多的。”
“哪有,哪有,全都是你教我的。”她謙虛道。
“教你什麼了。”
“教我……”,她倏地閉嘴,差點就把那個詞給說了出來。
納蘭酒搖搖頭,“我不說。”
“不說,你就躺好,安靜點。”他又回到沙發上,長腿交疊坐著。
“我無聊,我要找人說說話。”
納蘭少北不理她,開始專心處理公司的事了。
納蘭酒看他不理睬自己,於是她一個人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不知道我的小情衷怎麼樣了,我在這都過了三四天了,不知道沒我在他身邊陪他,他會不會感到害怕。”納蘭酒偏頭繼續說道。
“喂,納蘭少北,你理我一下嘛,喂。”
納蘭酒見他當真不理自己,她便繼續望著天花板說起來。
“你覺得不覺得他長得很像你,我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他很熟悉。結果現在慢慢想起來,他真的和你挺像的,說不定你們上輩子是父子來著。”
她又開始展開她天馬行空的想象。
“我仔細想,雖然他眼睛不像你,但他其餘五官感覺和你一模一樣的,你們很有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