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侍衛沒那麼粗暴,他們想著這好歹是和殿下有關係的女人,萬一把她哪裏弄到了怎麼辦。
可他們這樣就不能完完全全地製服,納蘭酒,納蘭酒現在的戰鬥力很猛,她一口咬上侍衛的手,活生生地給咬得他們皮肉翻開。
納蘭酒嘴周圍都是血液,她對著納蘭少北笑了,那笑容仿佛再說,你是不可能困住我的。
納蘭少北手指骨捏得作響,他似乎被她挑釁了?
“我看你們這麼愛惜她,不如就拿你們一年的薪水送給她治病,怎麼樣。”他靠在門邊,笑容危險。
侍衛聽聞這話,都知道什麼意思了,於是他們也不再溫柔對待她了。
納蘭酒一個人對著這麼多精英侍衛,她也吃力地敗下陣來。
但經過她和侍衛這麼一個對抗的過程,納蘭少北也意識到了這個次人格的強大與缺點所在。
她強大就在於攻擊力爆表,可以說是至少很難有人能近身傷害她,至少她能很好地保護自己。
缺點就是,易怒,敏感,太過於暴躁了,現在的納蘭酒就像一個暴躁狂一樣,不聽任何的話,她隻在乎自己心裏的所聞所觀所想,完全把別人和自己隔絕起來,把想接近她的人給封閉在外。
“納蘭少北,有本事你別叫這麼多人,這算什麼,以多欺少嗎?”納蘭酒被捆坐在凳子上,眼睛瞪著他。
“沒錯,以多欺少。”他淡淡回答說,“你坐好,別動,我叫醫生取你一點血。”
她不聽話,反倒扭得動靜特別大,“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納蘭少北按住她的大腿,好久沒碰她了……現在竟然連摸到她的腿一下就快要有感覺了,但他必須得忍住。
可納蘭酒不知他心裏怎麼想的,她還在不停扭著,大腿就在他手心裏摩擦,引得他手心生熱了,還讓他心裏也慢慢生火起來。
再這樣下去,他會受不了的。
納蘭少北索性起身,向醫生要來一支鎮定劑。
“別動。”他把鎮定劑放在她眼前,她看見針頭就怕,嚇得連呼吸都忘了。
納蘭少北也捕捉到這個細節,他揮揮手叫來醫生,取了點她的血液。
成功後,他拿開鎮定劑,看見她呆滯的模樣有些心理難受。
他覺得,這個次人格就是跑出來虐他的。
納蘭酒被嚇得愣了好久都沒反應,納蘭少北也不敢去打擾她,就怕觸碰到她敏感的神經了。
她閉上眼,腦海中全是一個漂亮女人,追著她,拿著針頭要紮進她身體裏,邊刺進去還邊罵她的畫麵。
那針頭特別多,就像古代拿來詛咒某個人,然後拚命拿針刺進帶有被詛咒那個人名字的布偶一樣。
納蘭酒不停地,像犯了病一樣的發抖著。
她正在努力揮去腦海中那恐怖的針頭,好不容易鎮定了好久,才開始有了正常反應。
她睜開眼,看見納蘭少北正在注視她。
她真想殺死他,真想。
每次都是他惹得自己這樣。
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DNA檢測報告出來了,醫生拿著測驗單子走到納蘭酒和納蘭少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