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不可能再變了。”納蘭少北臉色很不好。
納蘭酒看他這個樣子也想著不可能再變了,他們倆性格都是差不多的,不願意為對方退一步。
“……好,那就五天,我希望你說話算數。”她定定直看著他,一字一句,很嚴肅。
“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好,那一言為定。”她揚起眉眼,神采變得好了起來。
“那你可以走了。”她眉飛色舞的。
“趕我走?”他眯眼。
“是啊,我要睡覺了。”
納蘭少北,“……你是豬?才醒又睡?”
“我是豬我樂意,我不舒服我憑什麼不可以休息!我又沒叫你來!你快走快走,我不想看見你了。”以後天天都要看見這個男人,想想都煩惱。
“可以,你很厲害。”他又被她哽到,原來還有女人承認自己是豬的。
“當然!我不厲害誰厲害,你嗎?”她不屑看他一眼。
“女人,你再厲害也是一頭溫柔的豬而已。”他回諷回去。
“你快走!快走!我不和你說話了。”她指著門吼道。
納蘭少北也不繼續和她廢話,他瞥了她最後一眼,最終關上門走了出去。
……
……
等到納蘭酒傷勢完全恢複,已經是一個月後了,這天她出院是納蘭少北來接的她。
“呼……真累。”她站在王宮醫院的門口仰天感歎。
納蘭少北隨著她的目光望去,“你累什麼?”
納蘭酒又把目光移向他,她指著自己的心口,“我心累。”
“這個時候就開始累了,以後豈不是要休克。”他淡淡說道。
“休克?休克好啊,休克我不用管這孩子,也不用看見你了。”納蘭酒的目光特別淡然。
納蘭少北蹙起俊秀的眉,這該死的臭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總是喜歡惹他生氣。
“……上車。”
納蘭酒,“嗯。”
一路沉默,納蘭酒心情不太好,她的心情太易變了,陰晴不定,捉摸不透,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納蘭少北,這麼多天了,我發現我沒有任何通訊工具,你是不是該帶我去買個了。”她轉過頭問。
“可以,我下午直接把手機帶給你。”他答道。
“你帶我去商場逛逛。”她的語氣沒有詢問之意,很明顯,她就是想透透氣,去看看這世界。
呆在那王宮裏,都快給她憋出抑鬱症了。
那裏除了位高權重的之外,其餘所有人的神態表情全是一個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機器人呢。
人能麻木成那個樣子,也是簡直悲哀了。
“你去商城做什麼。”他蹙眉,有點不同意。
這女人這麼聰明,萬一她溜走了怎麼辦,溜走了遇見什麼事情發病了怎麼辦。
不行,他不能讓她亂跑。
她現在這個情況,在她現在這個人格沒有消退下去,他是絕不胡讓她離開自己半步。
盡管她在住院的這個月很安分,那是因為沒人惹她。
可這要是在外麵,這麼多不確定因素,誰能保證得了。
“我透透氣。”她滿臉都寫著不滿與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