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不介意讓醫生,檢查你的身體?我想知道你的體內是不是有殘餘色的毒素,和我孩子的屍體裏……一樣的毒素。”納蘭少北捏緊了拳,他找了事情真相的那一天,不管是誰,他都要把那個人千刀萬剮。
沈千夢激動地道,“我當然願意,事不宜遲,就現在吧,總裁。”
“好,我們去醫療室。”
“嗯!”
……
醫療室內,醫生拿出十根導管,分別在沈千夢身體不同的地方插上。
醫生要抽取血液和汁液來驗證,是不是和胎兒屍體裏的毒一模一樣。
將導管接入到儀器後,醫生按下按鈕。
沈千夢感到身體十處各不同的地方傳來疼痛,但是她還能忍受,為了納蘭酒,她還可以忍受更多。
“小姐,再忍受一分鍾就好了。”醫生看見她也是忍耐到了極限,畢竟插入了這十處都是皮膚下層組織最為敏感的地方。
“沒事。”她艱難地上揚起嘴角,“我還可以,你別因為看著我疼,就縮短時間啊。”
醫生哭笑不得,這朋友對納蘭酒小姐真是肝膽相照啊,“放心吧,小姐,不會的,我會好好對待。”
“嗯。”
一分鍾很快就到了,就說了這麼幾句話的時間就已經過半了。
醫生在一旁開始檢驗起來。
沈千夢因為太疼,她直接就躺在那裏動也不想動。
看見她為納蘭酒這麼推心置腹的模樣,納蘭少北抿唇說,“謝謝。”
沈千夢氣虛地擺擺手,表示這些算什麼。
她等會再來和納蘭少北討論關於納蘭酒名分的問題,別說真愛不需要什麼的。
那都是騙人的,尤其是在這個社會。
床*伴,情*婦,玩*物這些詞接踵而至地出現,這些詞最常聽於上流社會和王宮裏。
沒有身份,不是老婆,和你上了床就是床*伴和玩*物,那麼如果再懷了孕,那就是被包養的情*婦。
這些詞多難聽,她不想以後在納蘭少北成為國王之後,納蘭酒受到這些難聽惡俗的評價。
她本應該是納蘭少北的妻子,兩個人都情投意合,雖然納蘭少北的心裏可能還放不下以前他的那個愛人。
可是時間總會衝淡一切的,就好比如自己。
再怎麼痛過,夜深人靜想多了以前的事,思念多了,疼得麻木了,自然而然就會奇妙地痊愈了。
……
半小時過去了,醫生的檢驗報告出來了。
不知道結果符不符合殿下心中所想,她心裏緊張,所以拿在手裏看著的那份結果報告單,都在跟著她的手顫抖。
“結果怎麼樣。”納蘭少北起身上前。
“殿下,這位沈小姐的體內並沒有毒素,她一切都很檢查,所有數據都沒問題,我檢查過幾遍。”
“……”,他神色複雜。
那現在隻有靠著寒覓那邊了,他叫寒覓抓了許多隻兔子,分別放在王室陵墓的每個地方檢驗,包括納蘭酒他們坐的輪船和汽車。
“沒有毒素?那是不是就查不出來,這件事到底和她有沒有關係了?”沈千夢激動地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