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與溫酒意是母女,我與國王是父子。那個時候,我在Z國讀高中,她在讀初中。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溫酒意的媽媽和我父親就結婚了。我們倆自然而然就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回憶起他與溫酒意最初的緣分,納蘭少北不由自主就迷離了雙眼。
“可以啊你,這也太刺激了。雖然是偽兄妹,但總覺得很好玩的樣子。”梁翼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納蘭少北一個冷冰冰的眼神刺向他,“你是不是有病,好玩?”
梁翼尋聳聳肩,“我隻是關心你。”
“我不想說了,你喝了酒,別皮。”
梁翼尋癟癟薄唇,他問,“其實我很好奇一件事,兩個酒酒,你叫著不會很膈應麼?”
“我以前沒叫納蘭酒為酒酒的,既然我一心要忘記溫酒意,我以後也會盡量不叫這個疊詞了。”
“怎麼兩個都是酒,你這輩子和酒有毒。”梁翼尋說道,但是隨即他想到一個很至關重要的點,“以前我在參加政治酒會的時候,遇見她了。那時候我叫她溫小姐,她也沒拒絕。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納蘭少北淡淡道,“沒什麼好奇怪的,她以前叫溫酒意,我不允許,強行讓她把名字改了。”
“……你厲害,還有這麼專*製的。但是她也叫溫酒意,你就沒想萬一她沒死呢?”
“不可能。首先,溫酒意的屍體放在陵墓裏,也驗過DNA。第二,她和納蘭少修認識,關係似乎匪淺。你不知道,在她第二人格的時候,她對納蘭少修特別親密。”想到這個就來氣。
“我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以前我在去找沈千夢的時候,發現她就躺在納蘭少修專門為她準備的病床上。你也不想想,溫酒意死的時候,她是不是真正的死了。”
納蘭少北眉心一跳。
當初她出事的時候,他去救她,被納蘭少修帶著人發飛機給轟了下來,自己昏迷了一個星期,醒來後就得知溫酒意去世的消息。
他也去親自查證過,他親自去取下溫酒意的一根頭發和她的皮膚組織,那就是她的,沒錯。
“但是這個溫酒意和最初的溫酒意不一樣,身高,瞳色,音色,臉,都不一樣了。”
梁翼尋嗤之以鼻,“這有什麼,我見過一個弄成這個樣子過。”
納蘭少北,“……現在的人都和你一樣,有神經病麼?把自己整成那樣很好受?”
“什麼叫我有神經病?你知道我哥吧。”
納蘭少北蹙眉,“知道。”
“他的老婆也就是我嫂子,為了整成我哥喜歡的樣子,去改變了身高,削了腳骨。身高可以改變,瞳色可以紋,音色我不知道怎麼改,臉可以整容。這三個因素都可以改變的,你怎麼就不去求證一下?萬一她就是你的溫酒意呢,萬一她還活在這世上?”
“難道要我打開冰棺去取出DNA然後驗證?”
“有什麼不可以?記得成功了請我吃頓好的。”
“你沒吃過好的。”
“你怎麼又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