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他們能眼睜睜的看著在這些女孩子中姿色最好的風憐憐,細想一下,跟我一起被抓的那些女孩子,沒有一個不是實打實的古裝美女的,相比之下,我就遜色許多了,放在現代,我也隻能算個清秀的小姑娘,紮進人堆裏就認不出來的那一種,真不明白為什麼要算上我,真是諸事不順。
所以嘛,用大腳趾想加上看了那麼的多的古裝劇,我得出來了結論,這個一個販賣人口的組織,並且是要把我們賣到類似於妓院的地方,我心裏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卻無計可施,一來我雖然學過一點跆拳道,不過跟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比起來,我不覺得我要在他們如警犬的盯梢下動花花腸子是什麼明智之舉。二來我想既然風憐憐被抓了,淩風情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雖然對他已經很失望,可是他要是能救風憐憐,沒準順帶能把我救下來,然後再各走各得路,其實,我還是很想回到我的21世紀。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終於到了大概後半夜的時候,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可是烏漆麻黑的,又加上我的方向感極差,到了的這個地方,我隻感覺到這是一處極其隱蔽的院落,剩下的姑娘都倆個一組被分配到了一個屋子裏,當然每個屋子都有倆個黑衣人看守,我心裏真是悔不當初,要是當初學點實用的格鬥,學個藥理下個毒也好啊,沒準就能逃出升天了。我也發現風憐憐卻不在我們這些人中間,我隱隱又有些擔心,卻又不由得罵自己沒出息,還為一個搶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憂心。不管了,先休息再說,這些人倒還有點良心,給我們都準備了幹淨的衣服,不過要是能讓我們洗個澡就好了。想著想著,我就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辰,我被窸窸窣窣的響動吵醒,原來是同屋的那個叫心婉的女孩子在敲著什麼東西,我迷迷糊糊的問她:“你在幹什麼呢啊?”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似的,連忙過來捂住我的嘴,我這衰的啊,本來這個屋子就小不太通風,被她真麼一捂,我都快窒息了,忙掙紮著脫開她的手,怒道:“你幹什麼?”她似乎是被我這氣勢嚇了一跳,有些泫然欲泣的樣子,我見她這幅模樣,氣就消了一大半了,故放低了聲音講到:“我隻是被你弄出來的聲音吵醒了,你究竟在做什麼啊?沒準我可以幫你呢!”她又是審視的凝視了我一陣,才好像下定決心了似的,“也罷,這事恐我一個人之力也難完成。”我做好奇狀:“你快說啊,究竟怎麼回事啊?”她不由分說就坐在我的床上,然後問我:“你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人嗎?知道他們要帶我們去哪嗎?去做什麼嗎?”我茫然的搖搖頭,“恐怕是要把我們賣去做雞吧?”“雞,什麼雞?”心婉開始納悶,我做跌眼鏡狀,忘了該學古人的措辭達意了“就是賠笑的青樓女子。”“哦,你是說歌舞坊和水魚坊吧?”“啊,哦,是吧。”我連忙答道,她沒好氣的說:“做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自有出高價就蜂擁而上的貌美女子,根本不用將我們這些有背景的女子抓來!”“有背景?什麼背景啊?”心婉像看外心人似的看著我,“怪不得我尋思著在各種宴會上沒見過你這麼號人,”“我是慕國皓國公的獨女,慕心婉,你前日見著的那個被拖走的那個黃衫女子,是我們慕國京機府尹的小女兒趙心兒,真是慘啊,我懷疑是她父親不肯合作,恐怕那京機府尹也不是原來的京機府尹了。”我心下一驚,我還單純的以為是她那天喊累的緣故,卻聽心婉繼續說:“還有發燒那個好像叫什麼憐憐的,好像是淩國二皇子淩風清的準皇妃呢,在一次出訪淩國的宴會上,我見過她,看樣子,那個二皇子好像很寶貝她似的。”
我心下百感交集,我似乎撞到了一個政治陰謀裏來了,我聽淩風清曾跟我說起過,四國中以風國國力最盛,野心也最大,近些年裏,不斷屯兵練兵,而且不斷滋擾與它相鄰的慕國,有借慕國做跳板,繼而侵犯另外倆國的打算,而剛才聽心婉講得的,我驚道:“這些黑衣人難道是風國的,”“是啊,”心婉打斷我,繼續說道:“我聽父王說過,風國王室養著一個暗殺組織,叫風信子,分布在四國,執行著暗殺與綁架的勾當,也是最近半年才興起的。這些人的手段殘忍,就連風國內部一旦發現不忠心的臣子,那也定是女眷被淩辱至死,男眷是遭受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淩辱才慢慢折磨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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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寫的!會努力更新的,小編辛苦了,以後我一定把格式都弄好了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