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海顏的聲音兩個沉思的人瞬間醒過來,蘇哲凱笑嗬嗬的道,“正想著你呢,結果你就來了。”
“剛才我跟柔阿姨說話你們沒聽到啊,什麼事情啊,好想你們都挺煩心的。”看著軒轅靖鬆的模樣,海顏問道。
“哎,主席出巡遇襲受傷,現在上邊可是鬧翻了。”說著,指了指頭上。
微微挑眉,看向軒轅靖鬆,“軒轅叔叔,主席怎麼了?”
“說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但是現在沒有人能夠治療。”眼裏有些哀傷,軒轅靖鬆語氣沉重。
聽著軒轅靖鬆的話,海顏明白的點了點頭,“主席跟您的關係很好嗎?”
“是啊,他就跟我的父親一樣,很照顧我們的,父親去世後,我和妹妹一直都是他在照顧,他一生沒有娶妻,對我和妹妹猶如親生的一般。”說到這裏,眼眶有些濕潤。
聽著軒轅靖鬆的話,海顏點了點頭,“那柔阿姨知道嗎?”回想著剛才軒轅柔跟自己輕鬆打著招呼的模樣,不似心情不好啊。
搖了搖頭,軒轅靖鬆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有敢告訴她,大家都瞞著她,隻是告訴她,幹爹傷勢有些重,但那邊已經在治療了,養養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阿姨沒有多問什麼嗎?”不信的挑了挑眉,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問呢。
“問了,我們告訴他幹爹需要靜養。”軒轅勁鬆狠狠的歎了口氣。
沒有想到主席竟然是軒轅靖鬆和軒轅柔的幹爹,而且那個主席一輩子還沒有成過家,也就是說沒有任何兒女,這樣的男人,卻把軒轅靖鬆和軒轅柔當作親生子女來對待,到底,是怎樣的過去。
“既然主席傷勢這麼重,您怎麼還來臨海了。”沒有理由在待自己兄妹如親生的幹爹重傷之際離開燕京來臨海啊。
“海顏,你老實告訴我們,你會不會醫術。”他聽幹爹身旁的貼身警衛說了,他們的母親醫術同樣精湛,而海顏是她的徒弟,沒多少可能不學的。
“您就是因為這個來臨海的嗎?”聽完軒轅靖鬆的話,海顏也算是明白了軒轅靖鬆的話,原來這是請自己去燕京給那個主席治病的。
“是啊,幹爹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燕京那邊已經在盡量拖延時間,努力的減少他傷勢惡化的時間,如果你真的會醫術,求你幫叔叔這一次可好,幹爹的一生,真的好苦……”那個男人的偉大,讓他和妹妹感動之餘更多是愧疚、虧欠,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苦苦等了一生,現在又為她養育子女,替她照顧子女,這樣的男人,試問人世間能有幾個啊。
看著軒轅靖鬆和蘇哲凱激動的模樣,也沒有多問什麼,心裏也了解到了這個主席對他們的重要,點了點頭,“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