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是她的心腹救了她”
“可能吧,但也有可能是她的仇敵劫走了她,畢竟,她的敵人不少”
“楊逃離的事先對外封鎖消息,對了,袁亮,那手表定位地址查得怎麼樣了?”高繼軍問道。
“雖然手表有密碼但已經解開了,從其定位上我發現了幾處她常去的地址,分別是市中心平安路的一處別墅、北郊黎靜花園A棟的一棟別墅和北郊的一片廢棄的垃圾場。除了定位的東西,我還從手表內發現了一些加密的文件和照片,通過解碼,掃到了這些東西”袁亮將手表放在桌子上,手表上方顯現出一個文件夾“這是我整理過的”。
“這是白靈,前幾天被綁走的那個女孩?”
“是的,還有這個”袁亮翻動著光影“卓依菲和青鳴的資料”
“這個預想之內,她要下手一定會事先了解對方”白娟看向光影。
“其實最令人震驚的不是這些,後麵還有我們的資料,她把我們查得挺徹底”
“但最終她卻落到自己的手上”白娟嘲諷地冷笑道。
“這裏還有一份名單”袁亮隔空向右翻動影像“這是最直接的證據,她就是926案件的幕後真凶,文件名是‘惡魔的禮賬’,在名單的最後一行還打了一段字”
“一定要報複,讓他們生不如死,失去他們最珍視的東西,讓他們懊悔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白娟逐字讀了出來。
2024年10月8日早晨04:48
人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還可以存活一個月,而在沒有水的情況下,人最多則隻能活一周左右。
可在這種黑暗不見蹤影和時間流逝的囚室裏能活多久呢?
已經兩天三夜了,但深陷這裏的人們卻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熬到了第幾天,他們不知道。這裏隻有某些人的尖叫和抽泣,而更多的人會保持沉默。
幹渴、饑餓、黑暗、在感覺不到時間的世界裏,這些將會變得極其可怕。那種心理上的絕望、掙紮、猜忌、恐慌便疊加在強大的生存本能之中。
幸遠有些頭痛,他摸了一下自己腦袋似乎很熱,他明白這是脫水的症狀。
“啊!不!我們都會死在這裏!不!我不要死在這裏!”那是劉若伊的聲音,‘那家夥兒之前還喊了好一陣’幸遠心裏想著“呃”他感覺到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多少天了,自己也要死在這裏給她贖罪嗎?真是辜負了爸媽的期望,看來自己也要快和他們見麵了’
“咣當!”一聲悶響,幸遠能感覺到就是房間內發出來的,隨後又是一陣哭泣和打鬥聲“求求你!求求你!”在接下來的拳打腳踢聲中聲音沒了蹤跡,“發生什麼了?”有人問道。
“怎麼回事?”
“吧唧,吧唧!”就在這怪異細碎的響動聲冒出來的同一時刻房間內彌漫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瞬間‘囚室’內的人群開始慌亂起來,沒有人回答他們,然而部分人懂了那是什麼事了。
食人,人類吃掉同類的行為,人類文化的最高禁忌,盡管如此,在饑餓幹渴麵前一切都是虛無的。
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1874年美國探險家帕克在身陷絕境後,吃了自己的同伴。1921年的俄羅斯的由於國家政局動蕩和極端惡劣的天氣,導致了駭人聽聞的南方的饑荒,當貓,狗,老鼠等動物被吃完的時候,吃人就成了另一種選擇。1972年烏拉圭斯特拉·馬裏斯大學橄欖球隊失事飛機幸存下來的乘客由於沒有食物,也沒有辦法取暖,為了生存,球員們靠吃罹難同伴的肉度過了可怕的72天,最後得到營救。
種種事件中的人們無一例外都是受到了饑餓的威脅,顯然現在這種最高禁忌正發生在他們的身邊,在無法確認自己安全與否的境地下,幸遠決定往角落裏竄去。雖然在黑暗中辨別不了方向,但他可以摸到牆壁,他清楚地記得在燈熄滅之前他所在的位置向右再往前走上兩步就是牆角。在這種環境下把自己縮在牆角是最好
的打算,那裏正好也沒有人。就這樣當他到達牆角時,爭吵打鬥的聲音從中央蹦出,是的,他們開始爭執了。
人性的光輝與生存的本能開始抗衡,在這裏有些人‘輸’了,有些人‘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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