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不住,敏感的嬌軀,不斷地顫抖著,掙紮反而讓她的小臀變成了迎合,她在他身下輕喘、申吟,酒氣升騰,一陣陣快樂的浪潮撲向她!
祁天擇都回來兩天了,久別勝新婚,他們晚上該有多激情,多狂野——該死的!
一想,他的怒火,像是淋了汽油一樣,不可控製地燃燒到最高點!
“下流!”她罵,咬住他的手指,咬得緊緊的,“無恥!”
牙縫咬出的兩字,她的強樣,他猛地將她的身體整個提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腹部,便開始撞擊她的柔軟,“我也隻對你無恥,也隻有你,讓我這樣無恥地要著一個女人。”
她緊咬著唇,像個木偶一樣,讓他灼硬的那處,以著這種羞人又羞恥的姿態要著自己。
隻有她,唯有她……心髒,痛得無法自抑,他為什麼不去找別的女人,偏偏要她,隻要她!
她伸手,攀住他的粗頸,紅唇一張,咬住這臭男人的脖子,咬得很狠,鮮血沿著她的紅唇留下。
他非要這樣子折騰彼此,還找別的女人來讓她吃醋是嗎?
她咬死他!
他發出一聲暴吼,猛地推開她,自己快速地步入洗手間!
若煙低低笑,“活該!”
見著人就撲,他還真是饑渴!
不過,那話讓她心情變得好點了!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腿酸酸軟軟的,裙子皺成一團,踉蹌地出了房門,走到外麵的洗手間,洗了把臉,冰冷的誰讓酒氣去了不少,若煙看著鏡子裏的女人,粉頰泛紅,美眸含情,淩亂的發絲,紅唇腫脹,分明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滿足!
她整理了下,走出洗手間,便被他給抱住,他夾帶怒火的濃烈醇厚男性立刻將她包圍,“你就不能安份一點嗎?”
他低吼,出來就跑地不見人影,她這副嬌媚樣要讓別的男人見著了,他非要挖了那人的眼球不可!
若煙懶懶地靠著牆,小手探入他的前襟,畫著圈,低啞道,“我為什麼要安份?還是雷總你,讓我變成了一個不安份的女人!”
她美眸暗沉了下去,雖然他並沒有真正地要她,但那種交融的激情,卻早已超出了道德的底線,若煙閉上眼眸,真的有些疲倦了。
他看著她嬌豔的小臉,輕撫她的臉,挑弄道,“若若,我們來個交易如何?”
她睜開眼,看著他的眼,閃著好邪惡的光芒,她勾唇,依然是懶懶的樣子,“什麼交易?”
“我給你當情人,你給我當情人!”他恬不知恥地說道,故意攫取她的一隻高聳,“我們這麼合拍,不是嗎?”
“這樣啊,你不怕周衣衣傷心?”她微挑細眉,輕輕地、緩緩地拿掉他的色手,嗬嗬笑,“她比我年輕,比我貌美,身材也比我好,她也沒有生過孩子,不,她沒有過男人,這麼好的一個女人,你還要在外麵找情人?”
她故意的,雷滕惱怒地盯著她狡猾的俏臉,自己也鬱悶。
她的話一點也沒錯,周衣衣多好,人美身材好,性格也好,高學曆,留學尖子,出生名門清白,不管任何一方麵,都比她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