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隻要再見你一麵(二)(1 / 1)

皇上搖了搖手,讓李公公退下去,還囑咐他要好生的保護媚兒,別讓皇後有機會對媚兒下毒手。

李公公貓著腰退了出去,不由的為自己捏一把冷汗,皇上似乎沒有責罰自己的意思!也許是皇上還陷於真假王爺的謎團之中,李公公舒了一口氣,心裏還是在為自己想著後路,現在得罪了皇後這個大靠山投奔了皇上,皇上會不會念著過去罪過呢?會不會秋後算賬呢?

他站在門外歎氣,現在想如何如何又有什麼用呢,他這個做奴才的怎麼能猜透皇上的想法呢!

“義父!”李公公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侍衛,微微頷首輕吐出兩個字。

李公公很是詫異,瞥了一眼侍衛,眉頭微擰。

“義父,我是流火。”侍衛小聲的提醒。

“哦!你啊,現在你的易容術真是越來越精湛了,義父還真的沒有認出你!”李公公環顧了一下四周,其他侍衛依舊手持武器站著崗,他壓低了聲音附在流火耳邊低語。

說畢,他又站直了身子,裝腔作勢的對流火說,“這次在尋找老太醫一事上,你立下了汗馬功勞,本公公要好好的賞賜你!來,跟本公公回去領賞!”

“是!謝公公!”

流火彎著腰,隨著李公公離開眾人的眼線。

回到李公公的寢宮後,李公公依舊不放心,擔心宮中的爾虞我詐,擔心隔牆有耳!

他渡著步子在屋裏轉了一圈,確定四周沒有他人後,小心翼翼的走到博古架旁,抬手扭動了博古架上一隻名貴的花瓶。

博古架吱嘎嘎的發出刺耳的聲音,一陣噪聲後,博古架已挪到了一邊,讓出能容得下一人自由進出的小門,門內隱約間還有些火光。

李公公抬腳近了密室,侍衛打扮的流火緊隨其後的跟著進了密室。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小門中時,博古架又吱嘎嘎的恢複到原位,一切就像沒有發生活一樣。

密室不大,隻是一間十步見方的小房間,四壁掛著火把,在密室當中擺著一張八仙桌,除此以外在無家什!

李公公在八仙桌邊坐下,流火麵對他站著,揮手間就卸下臉上的人皮麵具:“義父!我已經去夏煊月墜崖的地方找過了,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那下遊呢?你有沒有去過?”李公公實在不舍丟掉夏煊月這個左膀右臂,他好歹也是個曾經官拜一品將軍,隻要他還活著,李公公就有辦法讓他官複原職!隻怕……他已命喪黃泉!

“我也去過了,隻是那條河的下遊水不急的地方有很長,我讓手下留下繼續尋找,我先回來向你回報情況!”

“那好,你繼續去等著消息,一有夏煊月的消息就稟報我!”李公公起身走到牆壁前,轉動了牆壁上的火把,博古架再次被移動,麵前一片光亮。

“義父,為何你好好的又答應夏煊月和行素在一起?”流火終於問出心中的疑問,他一直覺得事有蹊蹺,不如義父先前說的,隻想讓夏煊月聽話這麼簡單,這當中定有什麼陰謀。

李乃文微微側過頭,看著身後的流火,他知道,流火這個人不必夏煊月,他心思細密觀察入微,對他說謊他必然能看出端倪。

“因為笑王爺答應我,隻要得到行素的血,就會放了行素,既然夏煊月喜歡她,我何不成人之美?又可以讓夏煊月更忠誠與我!隻是沒想到,韓笑最後竟然把夏煊月趕出宮還打下了山崖!”

說到這,李公公不由的氣的牙癢癢的,這韓笑一點不守規矩,讓他得到了行素的血,不想他卻過河拆橋,趕走了夏煊月,斬斷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義父,皇上不是已經對韓笑的身世起了疑心麼?你何不……”流火還未說完,就被李公公打斷:“何不什麼?若韓笑不是王爺,行素就是公主,韓笑的身份依舊是駙馬,皇上怎麼舍得殺掉駙馬讓自己女兒守寡?再說,皇上也未必會把這件事公諸於世,家醜豈能外揚?”

李公公說的句句在理,流火微微頷首,又在一揮手間貼好了人皮麵具,隨著李公公出了密室。

行素終日躲在寢宮中看著玉佩,滿腦子都是夏煊月的聲音,管她什麼身世呢,都與她無關,她隻是穿越而來的,自私點說,這身子原來的父母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關心的隻有如何出宮,如何找到夏煊月!

“幺,看著玉佩想情郎呢啊?想又有什麼用呢?人都死了,想也是白想!”

行素都不用抬頭都能猜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