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尖叫,打破了大助的幻想。
丹羽大助轉頭望去,隻見原本坐在後麵的那個男人,的腦袋沒了。對此,大助便是很淡定。身為前特工,什麼樣的殺人手法沒見過。
除了他以外,一臉淡定的也就隻有工藤新一,琴酒和伏特加了。前者辦過很多案件,什麼樣的殺人手法沒見過?後者嗎…嗬嗬,他們殺人都不眨眼的。
“隻不過是一個小意外,我們還有事,可以走了嗎?”這時琴酒淡定的說道,雙眼之中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警官,這是一起謀殺案,而且凶手是和死者坐在同一輛車的人。”工藤新一肯定的說道。
“新一,你跑哪去了,真是的。”小蘭上前埋怨著。
“啊,你說的是真的嗎,工藤同學。”目暮警官驚訝道。
“啊,他就那個工藤新一啊!”
“就是那個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真的是他啊。”
……
“工藤新一…”琴酒的眼神冒著寒光。
這時丹羽大助上前對著工藤新一說道:“唉呀,真是的,看來我是做不了雲霄飛車了。那麼,工藤同學,你知道誰是凶手了嗎?”
工藤新一沒有理會大助,轉身與目暮警官一起研究案情。
“好了,我們沒有時間和你玩什麼偵探遊戲,可以讓我們走了嗎?”琴酒有點不耐煩了。
“這個家夥…眼神中冒著寒光,好像殺了多少人都不在乎似得。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啊。”工藤新一看著琴酒。
這時,突然有警員說道:“警官,從這個人的包中發現了一把刀。”說著,指著那個女人。
“不是的,我根本不知道有那個東西。”
“什麼?愛子,我一直以為,你和岸田先生的感情很好呢。”另一個女人驚訝道。
“好了,那罪犯就是那個女人了,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琴酒說著就要離去。
“好吧,就把她作為犯罪嫌疑人帶回去。”目暮警官說完就要上前。
“等等,警官,凶手不是他。”這時工藤新一喊道。
“什麼?不是她,那是誰?”
“真想通常隻有一個。”說著工藤新一走到另一個女人身邊,指向她。“凶手,就是你。”
“唉,你說什麼?刀子不是在愛子的包裏嗎?”
“那把刀是不可能割掉一個人的脖子的,更何況還是在一個女人的手裏……”
“啊,好無聊啊。”丹羽大助無聊的說道。至於後麵工藤新一說的什麼,對不起,他自動忽略了。反正隻要被他指到的人,那基本就是凶手了。其他的,他也不在乎。
“啊,終於結束了。怎麼,你們要一起回家嗎?”在一旁無聊的丹羽大助向著工藤新一他們說道。
“啊,沒錯,我們就…嗯?”正想說話的工藤新一,剛好看到前麵有一個黑衣人跑過去。那是先前在雲霄飛車上的,兩個黑衣人中的一個。
於是工藤新一對著一旁的小蘭說道:“那個,小蘭,我還有點事,你先和大助同學一起回去吧。等我回去給你打電話。”
“等一等,新一……”小蘭想要追上去,可是突然鞋帶被踩斷了,等到她回過頭,工藤新一已經跑遠了。“新一……”
“他走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預感,一種以後再也見不到新一的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