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麼對他們,他們不知道感恩,不知道好好的過日子,這個劉二郎又去賭,帶回來巨債牽連劉大郎,這劉母也不分是非,硬是要我這妹夫傾家蕩產的給他還賭債,大家說說,有沒有這個道理!”
酒鬼說完,劉家村眾人都氣憤不已,紛紛的指責劉二郎和劉母的不是。
劉母臉一陣紅一陣青,她就知道隻要要這個小子說話,她就一定會沒臉。話為什麼要怎麼說?:“劉大郎是劉二郎的哥哥,弟弟欠了錢,找哥哥要有什麼不對的麼?”
聽到劉母這話,不光是酒鬼其他人也不齒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頗有微信的聲音響起,眾人讓開了一條路,見走進來的是正是裏正,而他後麵跟著三個上了數歲的老人,劉大郎和酒鬼都認識,一個是劉家的族長,一個是劉大郎的正經大爺爺,一個是他們劉家村唯一的秀才。
這四個人在劉家村可以說是不得了的人物,眾人見他們來了,都紛紛住嘴。
劉母見到他們,心中也害怕了起來,走上去大招呼:“裏正,族長,伯父,二叔你們怎麼來了!”
劉家族長是一個矮小但很有威嚴的老人,他半眯半睜的眼睛瞄了劉母一眼慢慢的說道:“你們家鬧得這些事情,我們不來行麼?”
“就不能安分一點?”這是劉大郎大爺爺說的。
劉母渾身一抖,這些人她誰也得罪不了啊!
“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啊!”
“沒有什麼事情,那這是怎麼回事!”劉家族長不屑劉母這一刻還在抵賴。
劉母抿抿嘴不說話了,而劉二郎從小就怕這些長輩,低著頭也不說話。劉大郎無奈的走了上去行禮說道:“讓各位跟著操心了!”
四個人都對劉大郎的印象不錯,尤其是裏正對他還有種虧欠的感覺,歎了口氣問道:“大郎啊,剛剛消停幾天,怎麼又鬧上了?”
劉大郎聞言,眼睛一紅,一臉的無可奈何。
“大郎,說說聽聽!”劉家族長問道,其實他們四人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這麼問,隻是想看看劉大郎是怎麼說的。
劉大郎歎了口氣,一五一十的說了事情的經過,沒有強調自己的委屈,也沒有控訴劉母和劉二郎的不對,隻是簡單的敘述。
聽劉大郎說完了,劉家四個舉足輕重的人都沉默了。
“劉二郎,你還能不能消停一點?頭幾年殺人牽連了你哥哥,剛剛回來又去賭,你是不是要我逐你出家譜?”劉家族長立眼問道。
劉母一聽,哇的一聲哭喊著跪在了地方,逐出家譜她兒子可就完了,古代被逐出家譜,這一輩子甚至是三輩子孫都會被人唾罵,科舉不要,經商無人合作,因為在至孝的古代是容不下不孝之人的。
“族長,你就饒了二郎吧,他再也不敢了……”劉母跪在哭求到。
劉二郎這一刻也害怕了,跟著劉母的身後跪下求道。
“大郎,你怎麼看?”劉家族長看了一眼劉大郎問到。
莫彩離這回算是看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四人看著是來懲罰劉母和劉二郎的,其實是來勸劉大郎還銀子的,劉家的情況他們應該都清楚,知道劉母和劉二郎手裏沒有銀子,還不了,唯一能解決這件事情的就是劉大郎還銀子。
他們之所以怕事情鬧得,裏正和現代官員的理由差不多,而族長是為了名聲,其他兩個也跑不了這兩個理由。
劉大郎還沒有說話,一邊的酒鬼咪咪眼睛,莫彩離能想到他也想到了,心中一陣氣憤,上一次他們就是這樣聯合起來欺負劉大郎的,這次又是一樣。
“族長,這事問大郎問不出吧!”
族長聞言看向酒鬼:“這是何話?”
酒鬼諷刺的一笑,接著說道:“裏正,族長,你們不會忘了吧,劉大郎和劉二郎在幾年前就已經分家了!”
酒鬼這話一出,四周哄的一聲說開了。
“對啊,這兩兄弟早就分家了!”
“是啊是啊,那時劉母可是將家裏的東西都給了小兒子,大郎隻分了幾畝荒地和一間破房!”
“對,對,是有怎麼回事!”
“這事情鬧的,都分家了,殺人還錢找人家大郎,大郎傾家蕩產的幫他還了,這回賭博又找人家,人家沒有家啊,不過日子了?”
“就是,就是……”
周圍人說的話,劉家四個人都聽見了,心中也是一愣,分家了?怎麼沒有想起這件事情呢?
劉母也想起來了,愣在那裏,對啊,兩個兒子已經分家了!還是她分的,她怎麼忘了呢?
那小兒子的銀子,還怎麼找大郎幫著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