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飛四處打量著這個屋子,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我的爺,這間可是我們樓中最好的房間了,爺,你還滿意麼?”那紅衣女子,又向?樓飛的身上靠了靠,眼中媚眼如絲,如癡如迷。
“爺,很滿意!”樓飛一隻手把玩了她的頭發一下,一隻手借機將她推離開了自己。然後不看那美人傷心的麵孔,大步的走到桌子旁的主位上坐了下去。
劉大郎和上官林雲也走到桌坐下,無視其他人,兩個人自顧自的吃喝了起來。樓飛看到兩個人的樣子不滿意的皺起眉頭,這個時候這兩個人還隻顧吃,是不是忘了此行的目的了!
“爺,酒菜來了!”紅衣女子眼冒愛心的坐在樓飛的身邊,萬種的風情看著他。
“嗯!”樓飛輕輕的應了一聲,眼睛看向桌上的飯菜,不是很豐盛但是勝在別致,也是來這裏的人還有是來吃飯的呢。
“爺,我敬你一杯!”紅衣女人芊芊玉手拿起一杯酒,眼中含著千般的嫵媚,纖細飽滿的身材特意的向前靠著,露出了無聲的吸引。
“嗬嗬……”樓飛冷笑的接過來,身子無聲的躲開了,眼神如沉湖一般的深沉,射向遠方。
“爺,這酒好麼!”女人畏懼樓飛眼裏的冰冷,繼續湊上去。
“很好!”樓飛靜靜的說道。眼裏的光芒有著讓人看不清的冷漠。手裏把玩著酒杯。
“那爺就多喝一點……”紅衣女子,發嬌一般的說著。
“好!”樓飛勾起一抹醉人的微笑,眼睛裏卻是徹骨的寒冷。
劉大郎和上官林雲冷著臉坐在一邊,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讓他們身邊的佳人望而卻步,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們,滿眼的委屈。劉大郎對美人的委屈視而不見,滿心隻想著家中啞妻,盼著快點完事,回家陪著嬌妻。
想起家中的嬌妻,劉大郎眼睛滿滿的都是溫柔。
上官林雲在一邊可比他可憐,被那些廉價的花粉熏的臭死,心裏也沒有什麼想念的人,心中不由得罵道,呸:這他娘的還是有名的妓院呢,真他娘的有名無實。熏死大爺了。
樓飛眼中的餘光掃上兩人的態度,不滿的歎了口氣,指著他們,那時指到黃瓜地了啊。那時他們要找的人,可怎麼辦呢?
想到流落在外不知道生死的妹妹,還有昏迷不醒的幾年未見的母親,樓飛眼裏的寒光更加的厲害。他不能再等了。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樓飛臉上露出了狉狉的笑容,眼中流光閃爍,頓時迷的那女子不知黑天白夜。
“奴家叫……紅勺!”聲音中帶著幾絲迷離,幾絲癡迷,幾絲情欲。
“紅勺……好名字,人如其名……”樓飛伸手拿起她胸前散落的一縷青絲在手裏把玩著,眼睛含著流光,揚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紅勺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情意了,不得不說,樓飛的眼電波的確高,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已經將一顆久經風塵的心給收服了。
“紅勺,你在這樓裏,多久了!”樓飛垂下眼睛,掩飾下裏麵的厭惡,手卻伸過去,摟住了紅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