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軒的臉伴隨著她的這個動作微微的側向了一旁,臉上傳來的那一陣陣火辣辣的痛,讓他漸漸的回過了神來。
他轉過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身下的這個女人,那雙眸子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了一樣,緊緊地盯著阮阡陌的眼睛。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打他?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對他,阮阡陌絕對是第一個。
還真的是一個既膽大又任性妄為的女人!
真的以為他不敢對她做什麼可怕的舉動了嗎?
“阮阡陌,你可真的是好樣的!”
淩軒冷冷的笑了一笑,嘴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容,讓她的心裏漸漸的恐懼了起來。
就在阮阡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忽然看到眼前的淩軒,麵目猙獰伸出的手,朝著她的脖子伸了過來,緊緊的掐著她的脖子。
“咳咳……淩軒,你……你個瘋子……”
阮阡陌瘋狂的掙紮著,伸出手來回的在淩軒的眼前揮舞著,試圖抓住些什麼東西。
可是,她這樣的行為,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
阮阡陌脖子上傳來的那一股感覺,隻讓她覺得越來越難受,呼吸也漸漸的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她雙眼漸漸的往上翻著,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那一刻,甚至已經完全的放棄了掙紮。
淩軒卻突然間鬆開了手。
重新可以呼吸的阮阡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努力的汲取著空氣當中新鮮的氧氣。
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阮阡陌真的以為自己就會這樣的死去了。
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卻突然間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感。
對於她來說,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值得她上牽掛的人也就隻有米小夕了。
人往往隻有在到了這個時候,才能夠記起到底誰對於自己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淩軒一臉詫異的表情望著自己有些微微顫抖的雙手,心理麵無比的慌亂。
就在剛才,他想到自己有可能會失去這個女人的時候,一股前所未有的緊張感籠罩在淩軒的全身,讓他毫不猶豫的鬆開了手。
“阮阡陌,這些天就好好的待在這個房間裏麵冷靜冷靜,思考一下自己的行為到底錯在哪裏,如果你一直想不明白的話,那你就永遠都別出來。”
他仰起了頭,深吸上了一口氣,努力的將內心深處那一股異樣的感覺給壓了下去,調整好了心態,這才終於緩緩的開了口,對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說道。
想想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裏?
阮阡陌打從心裏麵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自己做錯了?
她真的是一點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錯在哪裏,居然會讓他如此的憤怒。
“淩軒,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說我錯了,那你告訴我你在哪裏啊!你這個混蛋!”
阮阡陌的臉上仍舊是帶著滿滿的憤怒,對著他大聲的嘶吼了起來。
他一直在那裏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錯了,可阮阡陌到現在都還不明白,這個男人嘴裏麵所說的事情指的到底是什麼。
“你昨天告訴我你和你的朋友米小夕一起出去了,可是為什麼我今天找到了那個記者之後,他告訴我你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女人,隻有顧深檸一個呢?”
看到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了哪裏,淩軒絲毫也不留情的伸出手來緊緊的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那帶著一絲不屑的聲音,就這樣朝著阮阡陌低聲的吼了出來。
隻見,阮阡陌在聽到了自己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她的臉色看上去異常的難看。
她就這樣靜靜地望著淩軒,臉上的表情絲毫也看不出來她有任何的情緒,更是看不出來她的心裏麵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
看到阮阡陌這個樣子的淩軒,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的謊言被人揭穿了,所以不知道怎麼和自己解釋才好,從而表現出了一副心虛的模樣來。
然而,正當他想要開口詢問些什麼的時候,眼前的阮阡陌卻從突然之間像是瘋了一樣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之中,更是帶著一絲譏諷,她冷冷的撇了淩軒一眼,忽然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也不過如此,實在是讓她覺得無比的滑稽可笑。
不明白淩軒的心中到底是從哪裏來的自信。
居然相信一個記者的胡話,都不願意相信她的解釋。
“淩軒,你突然間讓我覺得很可笑,你居然寧可去相信一個記者的話都不願意相信我的,哈哈哈……你可真的是太搞笑了。”
阮阡陌笑著笑著,隻覺得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變得有些濕潤了起來,眼前的景物也突然之間變得模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