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軒的話語再次轉變。
是的,他不會喜歡那種軟綿綿的女人,時時刻刻需要保護。
像個花瓶一樣。
毫無用處,他是娶的老婆,娶得不是一個小祖宗回來了。
天天要人哄。
可以是暴君,但是暴君的女人如果不能禍國,那基本不會被暴君所喜歡。
阮阡陌聽的。
腦仁疼,心髒彭彭的跳。
這是他的獨裁表白!
可是這方式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地。
可是淩軒就是知道阮阡陌不是普通的一般人。
才會如此的說。
若他就是暴君,那麼阮阡陌必定要成為妖妃。而不是軟綿綿母儀天下的女人。
母儀天下都是屁,做給別人看。
永遠都是隻能容忍著被排擠來換一個好聽的名聲。
很不巧,這不是適合阮阡陌。
隻有鐵血的手腕才會讓威名遠播。
“知道了。”她簡單的回答。
不需要太多華麗麗的語言,這本來就是他們之間該有的關係。
現在隻有冷漠。
她不屑於作為淩軒的女人,可是她要成為自己人生的主宰。
不會為了不想幹的人讓自己活得碌碌無為。
這才是她要幹的事情。
“知道就好,記住了你不要做對於自己不利的事情,在成功的路上善良根本就是絆腳石。你的善良不過就是墮落的好聽的修飾詞。
你不需要手沾鮮血,可是卻要鏟除那些傷害你的人。”
淩軒的話很洗腦,如果跟著淩軒的路線走。
想要不成功都是難事。
可惜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是有差異的,所以即使阮阡陌聽懂了這些話。
但是她真正要實現可能還是需要時間的浣洗。
不然難成大器。
阮阡陌臉上一個釋然的表情:“知道了,話說完了就掛了吧。”
她不想過多被淩軒的主導。
那麼她的思維會停止思考,思考停止以後就隻能依賴於淩軒。
那麼自己這樣也是很危險的。
就像金絲雀被伺候慣了,你突然給它打開牢籠,它也飛不起來了。
因為它習慣了養尊處優。
不會自己尋找食物,那麼出去就隻會死掉。
所以阮阡陌不打算做淩軒豢養的金絲雀。
她寧願做麻雀。
然後成為她最想要的狀態。
這樣才能夠驚豔所有人的眼球。
“你掛吧。”淩軒欠揍的時候。
“不知道淩軒你有沒有聽別人說過你很欠扁?”
“沒有,敢這麼說還沒有出生,恭喜你是第一個。”
阮阡陌一不小心就成了那個‘幸運兒’
嗬嗬。
還真的是湊巧呀。
可惜她偏偏不稀罕。
掛斷電話,懶得再跟淩軒泡電話粥。
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
簽字筆停留在純白的紙張上麵紋絲不動。
她剛掛斷淩軒的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又響了。
拿起來一看。
顧深檸。
三個字躍然進入視線,阮阡陌嘴唇吧嗒在一起。
拿著手機手指僵直在哪裏。
半秒過後?,手指果斷的停在接通地標誌上麵。滑動接聽。
“喂?什麼事?”阮阡陌完全是在用陌生人的語氣在跟顧深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