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居然是淩軒一個人開著車,也真的是稀奇了。
淩軒從來沒有把什麼人放在眼底裏。
當然,自己的父母的話他當然還是不會忤逆的,除了很出格的以外,那麼淩軒就是絕對自由,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存在。
相比較之下的顧深檸就有一種被利用的慘淡。
真的,身處豪門的後代都不可以單純,你可以人前單純裝懵懂,可是心裏一定要有數。
就如同現在她麵前這個男人。
扼住了屬於他該有的命運,才會得到如此的輝煌,顯然這對於已經取得這些成就的他。
好像已經是漸漸地麻木了。
阮阡陌的手在靠墊之下收攏,她很想變得與淩軒一樣強大。
這個念頭甚至於已經在她腦子裏根深蒂固了。
多麼讓人期待的畫麵。
可是就連阮阡陌都不會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夠達到這樣的條件。
“真的是強大。”她低聲的說到。
可是還是被耳朵尖的淩軒聽到,“謝謝誇獎。”
自動歸類與是誇自己的話。
阮阡陌翻白眼,果然都是那那都會有這個家夥。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淩軒不搭腔的話,反而尷尬的會是她。
心裏還是溢滿了溫暖。
這種感覺真好。
很快,兩人就到了淩家。
房子沒有想象中的繁華,不是如同她跟淩軒住在一起那樣的奪眼。
灰白的磚頭砌成的外屋,綠色的爬牆植物覆蓋了大半個房子,外麵黑色鐵門把裏麵修飾的幹幹淨淨。
現在基本已經是晚上了,看到這麼一幕。
雖然有一點驚悚,可是還是覺得蠻不錯的。
有一種童話的既視感。
還沒有緩過神就被拉了進去,走到玄關處。
換下鞋子。
就聽到了裏麵搓麻將的聲音。
“爸媽,我帶著阡陌回來了。”淩軒的聲音終於得到解救一樣。
露出了平時不曾有過的柔軟。
拉著阮阡陌走去,看到客廳一張大桌子擺在那裏。
幾個年輕女人圍坐在哪裏打麻將。
搓麻將的聲音在門外都可以聽得見。
“軒回來了?”麻將桌那邊投過來目光。
在阮阡陌停留幾秒,便放過,更多的是關注到了淩軒身上。
淩軒繼續拉著阮阡陌的手,都不放開,落在別人眼裏自然是恩愛無比了。
“喲,這就是老二的媳婦吧,真漂亮,舍不得媳婦了,都不看看我們。”一個抽著煙的女人酸溜溜的說。
沒有刻薄的意思,隻是簡簡單單得調侃一下而已。
“二哥的那是寵妻了,想當年我們向二哥要個東西,話都不跟我們說。”
說的阮阡陌心裏有點虛。
這個寵妻的頭銜的確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
然而,淩軒卻死捏著她的手不放,側臉笑著看向阮阡陌。
你敢亂說話試試的表情成功嚇到了阮阡陌的小心髒了。
“軒回來了?”淩母從廚房裏出來。
身上還綁著圍裙,手裏還是一鍋鏟。
顯然是剛剛從忙活之中出來。
“你怎麼忍心你讓你媽去廚房,你請不起傭人了嗎?”
阮阡陌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