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夕也想這件事情很久了。
自從阮阡陌遇到了淩軒,就跟顧深檸撒了一個很大的慌。
是啊!人都很自私的動物。
一方麵不能忍受別人的毛病,結果自己卻是一身的毛病。
“可是……”她還想為自己辯解。
米小夕斬釘截鐵:“沒有可是!那裏會有那麼多的理由?你遵循自己的意思就好了。”
“還有就是,我和陳曉要去米國了,所以以後可能不會再陪著你了。”
米小夕就是要說的這個,卻遇到現在阮阡陌兩難的境地。
也許她這是在這個時候最後勸勸這個過分執著於討厭謊言的女孩。
讓她認清現在。
最討厭的謊言,其實到處都是,自己隻要克服他,就可以收獲很多。
“我和陳曉也是當初基本為零,他的父母也反對過我們,可是現在我們準備去米國舉行婚禮,就在年後,還有半年的時間,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能夠好好的。”
米小夕看著外麵的陳曉牽著行李朝他招招手。
拆開墨鏡帶上,好看的嘴唇被空氣渡上一層魅惑的色彩,扭動姣好的身材。
拍拍阮阡陌的肩膀。
“其實我希望能和淩軒好好在一起。”
她抿著唇,嘴唇上塗抹的唇膏被擠壓起來,好像一朵嬌豔的玫瑰,一朵非常勇敢的玫瑰。
阮阡陌反抓米小夕的手:“如果在國外遇到什麼不順心或者陳曉對你不好,歡迎隨時回來。”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我可愛的阮小姐!”
她抽回手。肆意的捏著阮阡陌的臉頰,徹徹底底的留戀了一把,打著拜拜的手勢,然後走到陳曉那邊。
兩人靚麗的顏值成為這裏的一大風景。
兩人相伴離去。
阮阡陌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著那開始逐漸消失在眼前的人兒,她站起來。
也許有時候的時間就是要準備的一滿滿的度過了吧。
阮阡陌坐在辦公室裏不斷的回想著米小夕的話,的確很有道理,自己也是對不起顧深檸。
可是好像真的都把錯歸咎於他身上,都沒有追究過其中到底是有什麼原因。
就是那麼的武斷,都沒有顧及上其他的原因。
曾經,他們都是彼此眼裏最美的風景。
她,顧深檸,米小夕都是彼此的死黨。
在鐵絲網外麵看過打籃球的男同學,也曾經逞強的做過很多叛逆的事情。
那時,她隻會忍讓,因為阮擎天對她的不聞不問。
她是不是還應該感謝。
如果不是他的不管不顧,阮阡陌的生命裏就不走進一個叫做顧深檸的男生。
如果不是他的無情無義,阮阡陌的人生中就不會闖入一個名為淩軒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多麼討厭謊言。
因為她感覺到了來自心底裏的疼痛。
那個走進的男孩,她沒有陪他走到最後。
那個闖入的男人,卻是她現在的丈夫。
如果在相遇的話,他們都可以從人群找到對方。
找到的卻不是最初那份的純粹。
“我該怎麼辦?”
阮阡陌自認自己的情商並不是低的可憐,可是現在居然連這個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能好好的解決。
就算一個沒有自主意見的傻子。
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她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眼前起了一層朦朧的感覺。
頭疼起來,她拖著額頭,摸到的是滾燙。
“該死?開什麼玩笑。”
她居然現在這個時候感冒真的是當真那麼不愛惜自己嗎?
頭疼欲裂。
“誒!阮媛媛小姐,你不能進去,真的不能進去。”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要見阮阡陌那個家夥,你敢攔我不要你的破飯碗了是不是。”
阮媛媛罵罵咧咧的推開門。
看見阮阡陌坐在那裏臉色不對,當然阮媛媛也不顧及那麼多,扭著腰走過去。
“給我裝什麼病貓,考慮好了沒有,沒死就給我知一聲,不然那些照片流傳出去,不死也要你少層皮!”
阮媛媛洋洋得意的說,她就不信名譽對於阮阡陌不是奢侈品。
這就是她現在想要知道的。
隻要看到阮阡陌不舒服,就是她最大的樂趣。
阮阡陌忍著頭疼,她現在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頭疼,果然每次這些雜碎來到她麵前的時候。
她心理上身體上都會受罪。
還會侮辱了自己的耳朵,阮阡陌想要出去,可是感冒不知道從那裏串出來。
讓她現在顯得不比平常。
她的體質比一般人弱一些,尤其是姨媽期和生病是最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