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一陣的寂靜,仿佛現在水滴的聲音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現在顧深檸是聽明白,明白的不得了了,現在淩閃閃就是要跟他爭取撫養權。
淩閃閃不比其他女人,她的號召能力很強,所以絕對不可以硬著來,可是軟磨硬泡這個女人也不一定會答應,就是這麼一個麻煩的事情。
有夠顧深檸煩躁的了。
“我給你一個選擇,可以不奪走城城的撫養權。”
淩閃閃低垂著眸子,睫毛覆蓋住哪憂傷的神色。
她的鼻尖已經慢慢的變成粉紅色,可是夜幕掩蓋住哪抹心酸。
“嗯?說說看?”顧深檸仿佛被點通了。
點點頭,讓淩閃閃繼續說下去。
誰知,車一個急刹車。
淩閃閃緊握方向盤,手指都快要痙攣,扭曲的皮套子凹陷的地方再下去了幾分。
她太過頭,說到:“娶我。”
兩個字仿佛凍結了空氣,再沒有人說話。
過了幾分鍾,顧深檸牽著城城下了車,關上車門。
迎著昏暗的路燈,慢慢的走在路邊。
淩閃閃粉紅的鼻尖,心裏很不是滋味。
一拳打在方向盤中央,看著前擋風玻璃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心裏繼續五年的酸楚一湧而出。
雙手環繞在一起,頭埋在裏麵。
淚水滴答滴答在膝蓋上。
五年了。
多麼不多不少的數字,可以世界會死掉很多人,會有很多學生畢業了,很多小孩子入學了,很多鳥兒南飛了。
她十九歲的青春掩埋在哪裏。
從剛剛成年到成年,這個時間她發現了很多都沒有改變。
她知道他不會喜歡自己。
可是自己卻在那個懵懂的年紀那麼的喜歡他。
現在相遇,結果卻是牽著他們的孩子,拒絕了自己。
她很想知道,為什麼顧深檸五年前要抱走孩子或者是他的家人。
但是現在都不會有答複。
就猶如對著空氣說話,他不會點點頭,不會笑笑。
好像就是一座天然的冰山。
他,曾是她的整個青春。
“喂,二哥,額咯……嗚嗚,什麼事?”
電話打來,淩閃閃帶著哭腔地接了電話。
淩軒冷冰冰的聲音從裏麵透徹。“閃閃你哭了?”
本來想要跟淩閃閃說的話,盡數卡在了咽喉裏,淩軒問著來由。
“沒有,二哥?隻是……隻是我剛剛演完哭戲,還有緩過來,二哥你找我什麼事?”淩閃閃連忙收了自己的情緒。
用著平靜的聲音說到。
可是再怎麼掩飾,都被淩軒給識破。
“別裝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這一句話再次讓淩閃閃的情緒崩潰了。
她的眼淚再次襲上了心房。
嘴巴顫抖的說:“二哥,我找到了我兒子了。”
這一句把淩軒嚇得不輕。
他什麼有了一個侄子了?心裏冒著冷汗。
本來就是麻煩一些淩閃閃事情,現在居然聽到這麼勁爆的事情,看了一眼手機上得時間。
今天不是愚人節。
“我隻是想問你是不是跟你嫂子說過五年前那件事?”
鬼知道淩閃閃到底給阮阡陌說了什麼。
剛才阮阡陌還在那裏胡言亂語,結果現在怎麼都擺不平了,現在不就是在搗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