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磊怏捏了捏馮安的小臉蛋,笑眯眯的看著馮安,“雪兒怎麼想要去學堂了?”
馮安雙手環繞馮磊怏的脖子,和他對視,“哥哥們念的書安兒一個字都不認識,哥哥說安兒還小不急著學,所以不肯教安兒。所以安兒想要去學堂學字。”
馮磊怏把馮安放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同僚手上,然後對馮安說,“你還沒有到上學的年齡,所以你就讓這個伯伯教你,可好?”
那個同僚抱馮安的手有些僵了,呆呆的看著馮安好奇的小眼神,好長時間才開口,“宰相,另千金……”
自己是馮磊怏的心頭肉,他既然把自己交給抱著自己的人,那他肯定有本事,所以沒有等他說完馮安就開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安兒雖然愚鈍,但卻能勤能補拙,伯伯不要嫌棄安兒好不好?”
祁連連忙回複,“豈敢,豈敢!隻是伯伯怕自己不能擔此大任,你才滿周歲便懂治國之理,而我們在場的各位在朝十幾年才有此本事,所以伯伯隻是汗顏。”
“伯伯此言差矣,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伯伯和其他叔叔伯伯能輔佐皇上至今肯定是在不斷的進步。而安兒不過是紙上談兵,毫無用處罷了!”馮安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卻樂翻了天,姐就是這麼牛掰,你能耐我何!
“好一句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祁連誇讚道,“宰相,你我同窗十年也算得上知心好友,今日你將女兒交付於我,我肯定會竭盡所能將安兒培育成才!”
不過就是教學而已,咋感覺是把整個馮府都交給他似的,馮安在心裏默默的吐槽。
馮磊怏一臉凝重的拍拍祁連的肩膀,然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十幾代才得了雪兒這個寶貝,我給雪兒取名安兒想必你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祁連把馮安讓藍月把馮安帶下去玩,自己把馮磊怏拉到一邊說,“我自然明白,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皇上的態度,他肯定早就把安兒當成預言中的貴人,否則也不會當著全臣的麵和安兒定下娃娃親。”
“雪兒是我們一家子的寶,別說我不肯,就算是雪兒的爺爺一一前任宰相也不會答應讓安兒進入後宮的!”馮磊怏一時性急,到時什麼話都敢說。
祁連開口還想要說什麼,藍月就急衝衝的跑進來,“宰相大人,不好了,小姐……小姐……”
馮磊怏本來還想要訓斥藍月的魯莽,但是一聽事關馮安的事也不管失儀不失儀了,“說清楚點,小姐怎麼了?”
藍月跪在地上,眼淚嘩啦啦的流著,氣喘籲籲的說“方才我和小姐在後院玩耍,突……突然有金黃色的光照在了我們的頭頂上。奴婢本能抱緊了小姐,可……可是等奴婢睜開眼睛時,懷裏的小姐不見了!宰相這可怎麼辦啊!”
藍月現在是急死了,人在自己的手裏居然沒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還有什麼臉麵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