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無奈,死不瞑目(1 / 1)

“閣……閣主!”

月二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家父……家父受……命於人,別……無選擇!”

馮安並沒有聽月二的解釋,把自己靠在大樹上強笑著,“楠子,你沒有事吧?”

張楠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回過神,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麼。馮安已經體力不支了,月二在暗器塗的毒太狠了,左手臂都快沒有知覺了。馮安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站起來把驚慌失措的張楠搭在自己的身上準備帶她走。

“哈哈哈哈哈……”

哈爾曼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用一口不怎麼流利的中文和馮安交談,“月閣閣主這是打算去哪裏?”

馮安把張楠放下,摘下臉上的麵具吐了一口鮮血。用衣袖擦幹淨嘴角殘留的血,重新戴上麵具才開口,“本閣主想要去哪裏需要來告訴你嘛!”

“你們中原女子還真是強悍,一個女娃娃居然領著一幫爺們。”哈爾曼見視到馮安的真麵目,從心裏佩服馮安,不過……她怎麼這麼熟悉?“你是宰相府的千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馮安把係在腰上的鞭子拿下來,“本閣主清理門戶,你們巴蜀人還要來插上一腳嗎?”

哈爾曼雖然人遠在巴蜀但是馮安的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見她拿出鞭子有些後怕的往後退了一步。但轉念一想又再次囂張起來,“你手臂已經受傷,還帶著一個拖油瓶。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們中原有一句話叫作‘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何不投降歸入我的摩下,給自己一條活路?”

“本閣主歸降與你?”馮安不屑一笑,揮舞手中的鞭子往哈爾曼的身上打去。哈爾曼來不及躲硬是受了這一鞭,馮安沒有停再次揚起鞭子往哈爾曼的腳腕鞭去。

吃了一次虧的哈爾曼變得機靈起來,抓住揚過來的鞭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馮安措不及防跌踉了一番,穩住腳底手上用力狠狠的揮舞了一番,轉動的地方剛好抽在哈爾曼的臉上。

“本閣主歸降與你那便是辱了家門!”說完趁哈爾曼吃痛的機會把鞭子往回一抽重新拿回來,“你說如果巴蜀缺了你這個主將,你們巴蜀軍隊會是怎麼樣的一副鬼樣?是被我們中原打的潰不成軍還是窩裏鬥讓我們坐享漁翁之利?”

哈爾曼捂住傷口,一道道血印就留在手心。憤怒立即湧上,拿起自己的弓箭拿起朝馮安射去。

馮安的左手臂不方便動隻能全靠一隻右手在活動,用鞭子打落朝自己飛過來的劍。哈爾曼三劍齊發,馮安打了一個滾躲過了兩劍。還有一支劍朝張楠射了過去,馮安暗叫不好用足了力氣把鞭子揮過去讓張楠逃過了一劫。

哈爾曼知道了馮安軟住,不再對馮安射轉了一個方向朝已經被嚇昏的張楠射過去。馮安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揮鞭子直接飛奔過擋在張楠的麵前,哈爾曼射的劍不偏不倚的正好射在馮安的左臂上。

“噗!”哈爾曼不敢相信的低頭看向自己胸口的匕首,隨即倒在地上。

馮安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不死心的在自己左手臂上劃了一刀,沒有疼痛的感覺!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