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馮安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估計會狠狠的揍他們一頓……
這邊的馮安在搗鼓過化妝品後做手臂上的傷越來越疼,腦袋上的汗水還在慢慢的流淌。馮安咬緊了牙努力的忍住,臉色越發的蒼白。
我必須忍住!劇烈的疼痛下馮安在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必須忍住,在這裏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我隻能靠自己!
“嘩啦”
手臂上不斷傳來的疼痛讓馮安變得沒有力氣,手裏的東西就掉了下來。裏麵的響聲驚動了在外麵隨時待命的月七,想到了三個時辰已經到了,那麼……月七沒有多想即使沒有允許也立刻衝了進來。
“閣主!”
馮安已經體力不支倒在地上,梭倦著身子疼痛的呻吟著。月七知道藥的副作用很大可偏偏自己又無能為力,月七上前把馮安抱到她的床榻上。又到外麵打了一盆水給馮安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馮安最後堅持不下去了昏倒在床上,月七被嚇著了搖晃著馮安的身體,“閣主!閣主你快醒醒!”
伸出食指湊到馮安的鼻子下,慶幸了一下,還好!還有氣!月七急急忙忙到元朝的軍隊裏去,去找巍老。
營帳裏的巍老還在盤腿打坐,月七莽撞的衝進來差點讓巍老走火入魔。月七也是修煉之人,知道巍老麵色不佳,而且又不及時的睜開自己的眼睛是走火入魔的趨勢,所以就站在旁邊替巍老護法。
巍老及時運轉又打坐了一會兒這才避免了,好了以後就不悅的看著月七。
被對著巍老的月七總覺得有誰在盯著自己後腦勺,十分的不舒服。轉過頭就對上了巍老一張不爽的老臉,瞬間性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魯莽,“抱歉,隻是我家閣主昏過去了,晚輩醫術不佳,還請巍老移步去我家閣主的帳篷醫治。”
巍老哀怨的看了月七一眼,走到月一的旁邊素手一揚兩個人就消失在原地來到了馮安的營帳。月七還沒有回過神就這樣來到馮安的身邊,小小的驚訝了一番就做出“請”的手勢。
巍老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替馮安把脈,“奇怪?怎麼沒有脈象呢?”
月七被嚇住了,沒有脈象?死了?不放心的把手再次湊到馮安的鼻尖下,真的沒有呼吸了!月七眼淚嘩啦啦啦的直流,“閣主!閣主你醒醒啊!你不是說我們還要繼續做兄弟的嗎?你怎麼能就這麼去了?”
躺在床上的馮安被吵醒了,“坐了”起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伏在自己旁邊就哭起來的月七,無奈的開口,“月七,你哭什麼?”
還在哭的月七根本聽不見馮安在說什麼,繼續埋頭大哭。馮安無語了伸手去推了一把月七,奇怪的是馮安的手卻怎麼樣也碰不到月七。
怎麼回事?馮安意識到事情不怎麼對頭,轉頭一看,“自己還躺著”?我靈魂出竅了?想到這裏馮安開心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本姑娘我可以回去了!”
還在冥想的巍老聽到了馮安在說話,抬起頭,馮安卻還躺在床上,依舊沒有呼吸。
“巍老!巍老!我們走吧!”
馮安高興的在地上活蹦亂跳,不停的催促著巍老。
一開始巍老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聽了,不過這回自己是真真的聽到馮安在說話了。
【徒兒,此時不歸,更待何時?】
臥槽!馮安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立刻在心裏罵爹了。原來不是巍老讓自己回去了,而是師父來找自己了!害得自己白高興一場。
巍老也聽到這聲音,眉笑眼開的在心裏嘀咕。我就說馮安怎麼突然沒氣了,原來是這老家夥搞得鬼。那馮安應該還在附近,“我送你一程!”
說完揚起了一下手裏憑空出現的浮沉,還站在原地的馮安瞬間性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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