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安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眉頭緊鎖著。
馮怏坐在馮安的跟前,不悅的守著。伸手摸了摸馮安的額頭,心裏頓時怒火衝天,“藍月!”
“二公子!”
藍月驚慌失措的跪下,“奴婢……奴婢……”
“夠了!小姐病成這樣,你們居然不知道去請大夫!”馮怏現在可謂是失去了理智,狠狠的拍了一下床邊,“還不快去!”
“是!是!”
藍月緊張的退下,緩了一口氣,走出了臥室的門。見還在門口蕩悠的袁如花,悶著一口氣走了過去,“喂!你去請個大夫過來,要最好的!”
說完藍月就轉身走了!袁如花碎了一口,毫不客氣的扯住藍月的衣袖。“你憑什麼指使我?”
“鬆手!”藍月看著袁如花髒兮兮的手,不悅的甩著衣袖,“這衣裳可是貴的很!你也別扯壞了!”
“嘿!不就是件破衣服嘛!”袁如花一臉的不屑打量著藍月的衣服,一個丫鬟的衣服,能好到哪裏去!花個十幾文錢去買匹布,再請個繡娘給做出來不就成。
“啪!”藍月直接把袁如花的手給拍掉。
不是自己說不過她,但是自家小姐給病在床上,自己可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耍性子的甩了甩衣袖,自己去找其他人去找人。
袁如花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了幾圈,就到廚房把昨天剩下的一點粥用海碗給盛了起來。隨意的放在灶台上,自己到房間換了一件……額……一件補丁不算多的衣裳。順便把亂糟糟的頭發給重新梳理了一遍。
重新回到灶台,端起碗就向袁青的房間走去。“馮公子?”
馮怏的耳朵下意識的豎起來聽聽,至於腦袋,抬也沒有抬。“何事?”
袁如花自信的揚著笑容,“我聽說馮小姐生病,就弄了碗粥過來。我們鄉下人遇到點小病小災的,都是喝點粥,然後睡一覺就好了。”
說著就將碗放在馮安的梳妝台上,也順勢坐了下去。
“馮小姐沒事吧?”
“把粥端走,這些東西,我妹妹吃不慣。”馮怏毫不留情的拒絕。不過他也沒有說錯,鄉下的粗茶淡飯,不要說小妹了,就連府裏的下人都不一定吃得慣。
見如此情況,袁如花也沒有覺得尷尬,反而自然的笑著說,“是!馮府裏出的人哪能看得上這鄉下的粗食。”
“咳咳咳……”馮安從睡夢裏醒過來,無力的打量了一下屋內的人。除了在暗處藏著的暗衛,屋內也就剩下馮怏和袁如花。
“袁倩呢?”
馮安的話一出,馮怏立馬傷心了。可憐兮兮的苦著一張臉,“小妹,你不愛我了!”
袁如花也是難得沒有一張勢力的嘴臉,笑的恨不得開朵花出來了,“那個賠……袁倩在地裏幹活呢!中午估計不回來了。”
“倩姐是洗漱了出去嗎?”馮安下意識的問道。
“洗什麼漱!”袁如花毫不猶豫的說,“洗把臉就出去了。”
馮安聽了立馬生了一肚子的氣,“噌”的一聲就掙紮坐起來,“你說什麼?”
馮怏嚇的心髒“砰”的直跳,連忙摁住想要下床的馮安,“小祖宗,你好好養著!要是被爺爺他們知道我把你照顧成這樣,你二哥此生就完了。”
馮安抽出手將馮怏的爪子給捏住,“二哥,你再煩我,我就寫信給爺爺,看你接下來有沒有好日子過。”
馮怏立馬將爪子鬆開,不放心的又把被子給馮安給理好。“現在你正在發燒,要好好的保護好身體,知道嗎?”
馮安立馬給了他一個白眼,無聊到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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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擔心了好幾天,結果這兩天就要回家了。
但是呢……鈴鐺光榮被妹妹給踹下了床,接著腰還撞到牆。
鈴鐺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天了,今天好不容易好了點,陌爸爸出差了,陌媽媽身體不舒服,鈴鐺還得幫媽媽幹家務,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