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剛剛走出這院子,便得意地說道:“這血靈經果然厲害,那小子不過學得皮毛,今日所得的精血竟比以往要多一倍。”
尹阿婆看著曹安的得意之色,狠狠瞪了他一眼,冷道:“精血雖多,可消耗的藥材卻也不少。而且這小子竟然練得走火入魔,若不是我及時發現,差點丟了命,有什麼好得意的。”
曹安趕忙附和罵道:“倒也是,那小子怎麼那麼沒有腦子,練功起來竟然連命也不要,真是愚蠢不堪,以後,你要好好管教管教。”
“咳咳咳……”尹阿婆急速咳嗽了一陣子,臉色有些蒼白。
曹安趕忙拉著她的時候,臉上流露出諂媚的笑,肥碩的臉擠成數團肉:“香香,你是不是身體不適,這幾日長途跋涉的,想是受風寒了?來,讓為夫好好給你看看!”
尹阿婆拿起手帕擦擦嘴角,搖搖頭道:“無妨無妨,你明日便去城裏,把藥材搜羅一番,現在時近冬日,隻怕藥材不好尋來。”
“謹遵妻子大人之名!”
“另外你找兩件能看的衣服給那小賤人,那一身見我猶憐的裝扮看得我心塞。”
……
……
第二日清晨,千翀起床之時,太陽已經爬得老高了。
雖說身上痛楚已經消解,可是畢竟昨日損失大量精血,今日起床便覺得有些氣短,周身困頓。剛抬頭一看,忽然看到一陌生之人,令千翀嚇得下巴都險些掉了下來。
在自己的麵前竟然出現了一個素未謀麵的美麗少女。
她身著一襲素雅的粉白色長裙,原本披散的淩亂頭發被一枚青色的發釵將那頭發挽起,那長裙微微有些緊致,勾勒出妖嬈的身體曲線,那明眸好像琥珀一樣帶著清純的笑看著自己,鎖著鐵鏈的腳踝之上,穿著一雙烏木木屐,那潔白的精致小腳一覽無餘。
她還煞有介事的向千翀做了一個揖,雪白耳朵手腕在腰間輕輕一擺。
“少爺貴安!”
“菩薩蠻……這真的是你嗎?”千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他之前就領教過菩薩蠻的天人之姿,甚至還有大尺度沒有穿多少衣服的。可是這種端莊裝扮之下,更令人耳目一新,再加上那婉約迷離的眼神,就好像是尚未出閨的小家碧玉一般。
“你這一身衣服從哪裏得來的,我這裏應該沒有……”千翀結結巴巴地說道,要是菩薩蠻偷偷拿來穿的之類的,要是被阿婆知道了,豈不是要被打死?
看著千翀那一臉的狐疑,菩薩蠻扭起腰肢,旋轉一周,道:“我也不知,反正是那榆木家夥送來的,我便穿上試一試,怎麼樣,好看嗎?”菩薩蠻故意挺起胸脯,讓千翀好好查看一番。
千翀趕忙收回眼神,張皇地看著別處,羞赧地說道:“自然……是好看!”不過,直到昨日之前,菩薩蠻的身上還是那一件師傅在蜉蝣鄉用幾個靈石換來的寬大青衫,在數次磨難之中,早已經撕裂許多窟窿,她那白皙的身體會時不時從那衣服之中一閃而過,好像是一個過路的乞丐一般。
這一句好看,已經令菩薩蠻大為滿足,心裏樂開了花。
反正尹阿婆格外開恩,讓自己這兩日靜養,在加上身體疲乏,千翀更想去外麵活動活動筋骨,忽然想起數年未去過的山林,便道:“菩薩蠻,今日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好地方?!”
不多時,他們就到了曹府門前,赤膊力士牽來了兩匹棗色駿馬。
“如果我沒記錯,在這山林之中有一絕佳的去處,我們便去看一看。”千翀興奮地說道,想到能在這空氣清涼的山間走一走,頓時身體異樣的舒展,恨不得馬上騎上馬兒飛奔一番。
“騎馬嗎?”菩薩蠻指著那兩批駿馬。
“當然咯!”在赤膊力士的扶持下,千翀已經攀上一匹駿馬,手中拿著皮鞭拉著韁繩,歡快地說道:“被看我這樣,騎馬之事卻不再話下。”雖然千翀一項身體瘦弱,可是也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