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2 / 2)

讓想要安慰的幾人失了言。

這頓飯吃的是食不知味,好不容易結束,那富態人就一臉憨笑的道別了,緊接著沉默的兩人也拱拱手就走人了。

他看人差不多的都走完了,也起身拱手走人,都沒問請他上來一聚的緣由。

走之前,看那人坐在陰影,雖看不清表情,但也能感到那人的悲傷,實在忍不住,道:“還請節哀。”

那人望過來,桃花眼眯了下,笑道:“嗬嗬,下次請煬公子一聚,希望還給麵子。”

看那人這種反應,他倒是一愣,隨後,他點點頭,轉身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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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花沁樓總是熱鬧的。

這雖是皮肉交易,但,是人都有情。

她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那些姑娘招攬著客人,忽然這樣想到。

其實前幾年不就是已經知道了嘛?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幹嘛。

這裏不愧是天子腳下,這條街因為是花街就不說了,但外麵也是一片燈火輝煌。

這種景象初看溫暖,看多了,也不過是層假象。

這世界不外乎這樣,有光就有暗,而她不過是恰好活在黑暗裏的人而已。

至少,她活著。

關上窗,躺在床上聽著隔壁顛鸞倒鳳的聲音想。

自己當年做的沒有錯,隻是生活所迫而已。

更何況,這裏誰敢說自己沒有做過,所以,自己沒有錯。

想著想著,她略帶安心的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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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不可能事事都順心。

在郊外一個破爛的小院裏,正站著一群黑衣人。

這些人大多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跟幽暗的夜色融為一體,但有一人例外。

雖然月光不亮,但還是讓那男子臉上的麵具反射出了一抹銀光。

那男子舉了下手,手裏的東西在月光下讓那些黑衣人看得清清楚楚。

等所有人都看清楚,男子開口道:“這次有人帶一萬兩讓我們除掉一個人。”

雖看不清每個人黑紗下的表情,但空氣裏的氣氛忽然凝重了,直到站在後麵的一黑衣人開了口,“黃金?”

帶著麵具的男子點點頭,緊接著另一人有些焦急的開口,“是誰?”

“這次要刺殺的人並不遠,就是這澤褚城花沁樓樓主。”

聽聞這話,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為何?”一冷靜的聲音響起,頓了頓又道:“這花沁樓雖是這夜封堡的一處據點,但那樓主並不值這個價錢,更何況,據我所知,那樓主已活不過三年,何以開出這個價錢?”

帶著麵具的男子盯著說話的人半天,才啞聲道:“如果有疑問,可以不去,我隻負責通知到。”

說完這話,男子隨腳一點跳到牆上,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院子裏半晌沒有動靜,一會兒,那些黑衣人就一個個離去,徒剩剛才反駁的男子。

男子靜默半晌,忽然開口自嘲道:“這趟跑完就再也不做了?這話怕再也說不出來了吧。”說到後麵聲音已經接近聽不見。

------題外話------

額,總之,今天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