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許末然說
“什麼錯了?”那女人疑狐地問。
“你叫我女朋友為妹妹,卻叫我為許少,如果按照你剛才那句合情合理算的話,怕是錯了吧?”
“按照那句合情合理算的話,她應該叫你妹夫。”顧修遠調皮地說。
頓時,那女人嚇得臉色慘白,連說話都哆哆嗦嗦了。“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許末然見那女的結巴了,淡淡的開口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的意思是我對筱曉一見如故,覺得很親切,似自家姐妹一樣,所以才貿然叫她妹妹。現在細想是我愚鈍了,想得不周到,才鬧了個大誤會。”
“哦!真是這樣?”許末然反問道。
“是的,就是這樣。”那女人急忙回應著。眼見許末然仍舊捏著她的下巴,沒有絲毫鬆手的跡象,又有些慌張了,“我這就向筱曉道歉。”
隻見許末然的右手突然用力一擺,隨後就聽見那女人“啊”的一聲淒慘得摔倒在地。
“筱曉也是你這種人配叫的。”許末然居高臨下的說。那氣勢儼然如王者歸來,令人畏懼。爾後,他又輕啟薄唇,“至於道歉,你還不夠資格。小戚,將她帶下去。吩咐下麵的人給她準備好82年的拉菲,直到讓她喝到進院才能停。”
“好勒!”小戚爽快的說。
而那女人此時已經嚇得淚流滿麵,原本精致的妝容也糊做了一團,那模樣好不狼狽。
小戚利索的叫服務員將那女拉下去,而他自己也跟著下去監督了。那女的在被拉走時,一個勁得說自己錯了。可是許末然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回她,徑直走到我身邊坐下。或許,這樣子的許末然在外人眼裏,可能是冷酷無情的。但在我眼中,他卻是有情有義的,不禁讓我倍感溫暖。
因而有了那女人的前車之鑒,所以剩下來的那些女人們便不敢在放肆,連帶看我的眼神也變得客客氣氣了。
“謝謝你!”我小聲地說。
聞言,許末然用他的右手輕輕的揉著我的頭發,一臉微笑的說:“傻瓜,為你做一切事情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他這曖昧的動作和曖昧的話語,讓我心仿佛飄蕩在朵朵雲彩之中,軟綿綿的。
“公共場合秀恩愛可是非常可恥的呦!”顧修遠好死不死的在這時開口道。
一下子從曖昧氣氛中反應過來的我,惡狠狠的瞪著顧修遠,並用嘴型告訴他,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顯然,那廝聽懂了我的口語,很自覺得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他們都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而我和他們也算初步認識了。之後,該唱歌的唱歌,該打牌的打牌,而我則很無聊得坐在許末然身邊看他打牌。不得不說許末然的牌技還不錯,十次他就有八次能贏,看來這智商和我有得一比。不是我吹牛,要是我打的話,肯定每盤穩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