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該說的都說了
看到他的表情，鳳五月也知道他是吃不下去了，於是直接對著他說道，“其實……也沒說什麼。”
卻在秦尹凡鬆了口氣之時，她又突然說道，“隻不過就是我問的都說了。”
秦尹凡臉色一窒，這和什麼都說了又有什麼區別？
卻還不等他再開口，鳳五月便說道，“比如……高中時心目中的女神，大學時的初戀，還有第一次去夜店……”
“好了！”秦尹凡聽了忙打斷了她的話，本想說她為什麼問這些涉及隱私的東西。
可又一想，鳳五月又有什麼錯，明明都是他自己說的。
鳳五月見到他的反應，也停了下來，雙手撐著桌麵，“沒想到啊，業餘生活還是挺豐富的嘛！”
“怎麼可能……”秦尹凡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鳳五月這時才笑了出來，“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你，一方麵你並沒有接受過這方麵的專業訓練，就算之前眼鏡蛇有過戰俘營但不夠專業。”
“另一方麵也是我所問的問題並不是絕密的，你本身也就沒有那麼高的防備。”
“我想不管是你還是李醜這些職業軍人，對於絕密的信息，這些東西是本能的有防備，反而是這些並不算機密的隱私卻沒那麼大的戒備心，於是也就被我鑽了空子。”
鳳五月說完，見他的臉色也沒什麼太大的緩和，不禁輕拍了拍他，“你也別太在意，不過是訓練而已，訓練還是允許失誤的。”
秦尹凡雖然知道這隻是安慰的話，但也的確安慰到他了，看了看鳳五月，“你……確定這是正常的情況？”
“放心吧。”鳳五月擺了下手，“這個和你們的戰俘營不同，那種是真正考驗人，而這是考驗技巧的。”
“所以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你也就不用苦著一張臉了。”
秦尹凡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些，終於坐穩了些。
看著他的反應，鳳五月將麵前的夜宵推到了他的麵前，“吃了早點去休息吧！”
秦尹凡遲疑了下，終於低頭吃了起來，隻不過表情看起來不怎麼好罷了。
鳳五月也沒有再打擊他，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
晚餐的氣氛有些沉默，但很快秦尹凡便開口問道，“這些訓練你們都經曆過？”
“當然，我們接受這項訓練的時候應該……剛滿十八歲。”鳳五月想了下才給出肯定的答複。
見秦尹凡驚訝的看向她，不禁笑了下，“至於這麼驚訝嗎？”
秦尹凡回過神來，直接搖了搖頭，但想了下還是說道，“看來你還真有這方麵的天賦，年紀那麼小就要經曆這些訓練。”
鳳五月沒在意的笑了下，卻沒有對自己的那段經曆再多說，隻是說道，“其實這也不算是天賦，其實隻要有毅力，大部分能通過特種部隊戰俘營的人，是都能通過這項訓練的。”
“你看選拔營的隊員，現在不是已經開始慢慢適應，而且每一個進步都不小。”
秦尹凡這次終於被說動了，直接說道，“你來教我這項訓練，沒有隊長還不如學員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