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琦的微笑,在楚天晴的眼裏那就是夏天的陽光,光芒萬丈。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楚天晴急忙把最後一份試卷遞給牧天蔭?,她們這組的組長。
陸少琦怎麼會在這?他不是和秦玔一個班的嗎?他今天早上說的……就是這事啊!
她以後就和自己喜歡的人同一個班了,心裏高興萬分。上課時偷偷和同桌傳信,“放學我請你吃KFC”反正父母不在家,自己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久久不見牧天蔭回信,楚天晴扭過頭一看,牧天蔭正專心致誌地睡覺。這節課可是楚天晴和牧天蔭最不喜歡上的一節,社會經濟學。
她的傳信和牧天蔭的睡覺,她傳信沒什麼。
楚天晴看黑板的餘光瞄到牧天蔭的男朋友兼竹馬的陸昭夜,有口語對楚天晴說話。指著正在呼呼大睡的牧天蔭,讓她叫牧天蔭起來,有人記名。
記名這個是老巫婆想的,說什麼,誰要是上課睡覺,打瞌睡,玩小動作,說話……都給她記名,然後去辦公室做“瑜伽”。
傳說中的“瑜伽”就是老巫婆研究的各種懲罰學生的“酷刑”。
當然楚天晴和牧天蔭罰跑也是其中一項。
楚天晴用手肘頂了頂牧天蔭,不醒,在頂,還是不醒。楚天晴使出殺手鐧“老巫婆來了”
果然,牧天蔭立即滿血複活,手忙腳亂地假裝認真上課。對付牧天蔭隻有一招,就是“老巫婆”來了。
楚天晴忍住想偷笑,牧天蔭太滑稽了。
“好啊!你騙我。”
“噓”楚天晴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牧天蔭也安分地閉嘴了,下午她們還要掃廁所呢。要是在被記名的話,她應該回家玩兩周不可。
下課後?,楚天晴想和陸少琦聊天的,卻遲遲不敢邁出那一步。直到陸少琦和朋友一起去籃球場打籃球時,陸少琦主動和楚天晴說話。“天晴,在想什麼?”
“啊?”很顯然,楚天晴太緊張了。“我,我在想試卷有道題不會。”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什麼問題?數學的還是語文的?”陸少琦的聲音如她家陽台掛著的風鈴,每當風一吹來時,風鈴都會隨著風敲著風鈴裏的鈴鐺。“鈴鈴”的清脆,悅耳動聽的聲音。
楚天晴的手在桌地下卷著裙角,臉紅的滴血。
陸少琦還以為楚天晴發燒,將手貼在楚天晴的額頭。“沒發燒啊!”臉怎麼這麼紅。
陸少琦那骨節分明的手碰到楚天晴的額頭時,感覺一處電流蔓延全身。
“我,我隻是太熱了。”說完後,楚天晴都想罵自己是豬,這是什麼爛借口啊!現在是冬天,怎麼可能會熱。
“熱?”
“嗯,熱”
“你什麼課不會啊?我教你……”陸少琦骨節分明的手一頁一頁地翻著楚天晴如新書般的數學書,裏麵更是和楚天晴的臉一樣白。
她根本就沒有聽過數學課,所以每次考試都數學拖她後腿。
陸少琦給她講解著數學每一道題,對身後的朋友說不去打籃球。陸少琦講的什麼,楚天晴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腦袋嗡嗡的,當陸少琦出一道題讓她做時,楚天晴就懊惱剛才為什麼隻犯花癡,不聽講。
“沒事,慢慢來。”陸少琦寬宏大量道。
下午,楚天晴和牧天蔭拿著洗廁所的東西來到女廁所門口,卻遲遲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