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從少爺兩位慢慢談,我先下去了!”張管家將托盤扣在胸前一彎腰徐徐說道。
“等等,張管家你去哪兒?就,就站在這兒!”花長生連忙阻止,這段時間以來每每跟從眾獨處,哪一次他不栽進去?不行,不行,獨處什麼的,最危險了!
“稟告少爺,從少爺方才說家裏隻有兩張床,昨兒個跟少爺您擠在一張床上讓少爺您睡得十分不踏實,他於心不忍,所以吩咐我今晚給從少爺打一地鋪,好讓少爺安眠。不過我覺得這樣實在不妥,既然少爺也讓我留在這兒,那麼這地鋪的建議就算了吧,從少爺覺得如何?”某管家眼神清亮的在某花跟某眾間來回轉動。
“算了?不不不,別算了別算了!”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花長生,立馬跟撿了寶似得喜笑顏開,搶在從眾麵前揮手,生怕晚了一秒張管家就不去了。“張管家你看啊,這個從少爺都提出要打地鋪了,肯定是昨天晚上我睡相不雅打擾到從少爺睡覺了不是,這個,這個,有一地鋪就不同了,從少爺一定一定能夠好好安睡是不是?是不是?”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某花活像是忘記了剛才積了一肚子的怨火似得,這會兒睜著亮晶晶的大眼,可勁兒瞧著從眾,那討好,那期待,嘖嘖嘖,活像是一隻天真無邪的小白兔呢。
“小花說得對,張管家你去吧,有勞了!”
張管家點點頭進了花長生的房間,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從他的視角看過去,怎麼從眾就那麼像一隻不斷搖著尾巴的大灰狼,而他家的少爺就活脫脫一隻小白小白的獵物呢。剛好他們倆一黑一白的衣服,張管家覺得自個兒這個比喻用的真的是太好了啊,佩服自己,佩服自己!
“那個……”又變成獨處了,某花覺得後脊發涼。
“怎麼了?”
“那個,白天那算什麼?”對了,他回來是算賬的,怎麼差點忘了!隻不過,怎麼就這麼的勢弱呢?某花的心裏默默淌著淚,跟從眾較量他果然還是怕怕。
“小花看不出來嗎?我在跟你表白呢。”從眾輕輕抿了一口紅茶,認真卻偏又帶著幾分愜意的慵懶說道。
“噗——”花長生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表白?我呸!有你這樣表白的?不僅讓一對狗仔追得我滿大街跑,還挑了那麼一張醜的照片上報,最最重要的是讓我在全國麵前出盡了洋相!說什麼你愛我,無關利益啊什麼的,誰信呢!我看你之所以這麼說隻是因為耍我好玩對吧!表白?我要是信了,我就是傻子!”
“小花你發牢騷的樣子可真好看!”
花長生抱怨了一大堆,結果人從眾就來了這麼一句,他心裏那叫一個鬱結喲,誰發牢騷了,他這是生氣啊生氣,難道看不出來嗎?
“首先,今天原本是舉行關於我們訂婚的發布會,狗仔幾乎是全城出動,這是每個有智商的人都應該想到的。”
好家夥這是說他沒有智商,拐著彎兒罵他腦袋裏缺根筋呢!
“第二,在TIME的時候我有囑咐你好生休息,而你卻自己溜了出去。”
忽悠誰呢,忽悠誰呢,恁大一個工作室還沒有一個監控器一個保鏢誰信呢!(呃,某花花,貌似你溜出去的時候不是這麼想的呢!)
“第三,那一張照片並不是我提供,是媒體自己去你們學校扒拉出的一張,若可以,我想提供的是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