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塵你?”
“長生你的頭發亂了。”季初塵突然冒了這麼一句出來然後仔細地替他舒展著頭發。
嘎————某花那叫一個囧啊,他還以為初塵也那啥呢,明明別人是坦蕩蕩得不行不行的,他居然把人一君子跟從眾那個小人拉在一塊作比較,罪過罪過啊!
“那個,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好。”花長生手忙腳亂地扭動著,想坐起來,卻被初塵箍住了雙手。
“別動,很快就好了,你看剛給你理順的,現在又亂了。”
“呃……”
花長生怎麼感覺初塵說教他的時候像是在教訓一個調皮的小屁孩兒似得?糾結著的某花當然就粗線條得沒有注意到季初塵地話語裏麵那一絲絲的寵溺。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洛悠然震驚地站在門口,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顫抖地指著身體幾乎疊在一起的花長生跟季初塵。
不怪乎她會反應那麼大了,任誰看到兩個人大清早的曖昧的“糾纏”在淩亂的床單上,一個溫柔嗬護,一個衣衫不整都無法淡定的好吧?更何況這兩個人,一個是她來電的人,一個是她的青梅竹馬,她就更不淡定了!
“洛,洛洛!”某花一個心虛推開了季初塵。
等等,他什麼也沒做,心虛什麼呀?!
“洛洛你聽我說,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花長生從床上爬起來衝過去拉住了洛悠然著急解釋,他很了解洛悠然,看得出來她對季初塵是認真的,他可不想產生什麼莫須有的誤會。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花花你倒是說說你們躺在床上那麼曖昧的是在做什麼?你總不會告訴我這是不小心摔倒的狗血劇情吧。”洛悠然雙手環胸看著一臉著急的花長生。
“那個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然後花長生就嘰裏咕嚕,咕嚕嘰裏,把從眾暫時離開了,他如何如何的高興,然後如何如何的忘形,以致於弄亂了頭發和衣服什麼的一口氣告訴了洛悠然,這中間氣都不帶喘的。
“呼~呼~洛洛,這些你明白了嗎?所以初塵是在幫我整理頭發,絕對不是因為其他的!”某花大喘氣道。
“真的?”某洛挑眉道。
“真的真的,不信你問初塵。洛洛你當每個人都對同性有意思啊!現在又不是以前了,現如今多少人因為這個都快被唾沫給淹死了?”花長生聳了聳肩,要不是因為他跟從眾的身份擺在那兒,隻怕他們也早就被流言蜚語給抨擊得體無完膚了。雖然現在他依然是受害者,被從眾跟他無良親爹“加害”的受害者。
“雖然我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有什麼解釋的必要,不過確實如長生所說,我是在幫長生整理頭發!”